法,还在苦苦思考顾辰凉和上官鹤到底会怎么对付他们,直到感觉自己被抱的快喘不过气了,“哎呀,你勒的我痛死了,放松点”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凌邺被聂清然这么一喊才回过神,忙放松了手臂,“想上官鹤的来意想得太入神,没注意。你没事吧?”
“差点就有事了”聂清然狠狠瞪他一眼,抬起手揉了揉被他勒疼的手臂,皱着眉一脸不悦,“你不说把我当成上官鹤,想活活勒死我吧”
“不是,我担心你的安全,上官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大晚上去找你定然有所图。”
“我也觉得他很奇怪。”聂清然回想起来也觉得莫名其妙,“他跑来提醒我说我身边有叛徒,让我别被埋了还给别人数钱。”
凌邺闻言眉峰一挑,似是想起了什么。
“上次说起怜妃,你还没说她究竟如何了,难道叛徒是她?”
“不是怜妃,是……”聂清然犹豫了,毕竟是多年的姐妹,她也不相信那个人会出卖她,但是证据确凿,容不得她不信。
“是谁?”凌邺追问道,虽然她面上能装的不动神色,但是眼睛却藏不住东西。单单在他看来,现在的她明显在挣扎要不要说那个名字,会让她如此挣扎,那个人肯定在星月宫有着很高的地位,绝对不是怜妃所能比的。其实就算她不说,他也会知道,会威胁到他们的人他岂会放过?
聂清然挤出一个笑容,干涩道:“我也没有具体的证据,待证据再多点的时候再告诉你吧,我不想冤枉好人了。”
“你星月宫内部的事,你把握好就行。不过千万记住,切不可妇人之仁。”
“我知道。”
“夫人,夫人”狱卒谨慎的叫声从门外传来。
“何事?”聂清然站起身问道。
“夫人已经待了快一个时辰了,再不离开的话小的不好向上面交代了”
“多谢这位大哥提醒,我马上离开”聂清然转身向凌邺说,“我先离开了,你自己保重”
凌邺点点头道:“你自己也要小心点,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之内我定能出去,密切注意上官鹤的动向”
“我知道”聂清然深深看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去。她知道,从这里走出去之后很多事情都将改变,京城的天空将被血色覆盖,许多家庭将家破人亡。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她只知道深陷局中的人除了往前走以外,没有第二条路,停滞不前的下场就是命丧黄泉,所有她在乎的人都将陪她一起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走到这一步她突然明白了为何凌邺会孜孜不倦的追逐权力,没有足够的权力,你就只能在惊涛骇浪中死无全尸,没有足够的地位,即使你再在乎什么东西,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别人夺走,甚至是毁灭。
人一旦卷入权力的斗争,除非死,否则不可能有停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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