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就在里面,请夫人自便,小的们先行离去。”
聂清然点点头,抬脚走了进去,见到里面布置后才松了一口气。
铁门内的布置虽然比不上定北侯府的精致舒适,却也要比一般的富庶人家的房间好许多了,丝绸帷幔挂在房间四周,角落点缀着几盆常青树,四个角落都摆着暖烘烘的火炉,炉中燃着上好的白炭。靠北的一整面墙壁是个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一张梨花木的书桌摆在书柜之前,鎏金铜炉中点着安神香,书桌上笔墨纸砚齐备,都是凌邺平日里常用的品种。一张雕花床摆在房间西面,锦被丝绒一样不缺。
“怎么了,看个牢房都能看这么久?”在床上打坐的男人睁开眼,黝黑的眸子中盛满了笑意。
聂清然嘴角的笑意扩大,大步走过去抱住他,使劲的嗅着他身上独属于他的气味:“我这不是怕我夫君吃苦么,不过没想到还挺安逸的,都快比上府里的房间了。”
“差远了”凌邺张开手反抱住她,嘴角噙笑道,“这里可没有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滚的大床的夫人相陪,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你真不害臊”聂清然被他那串形容词,尤其是最后一个弄得面红耳赤,拧了一把他的胳膊小声道,“还不是你自己选的,明明可以不用来,你非要来”
“不来效果不够啊,反正来了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凌邺毫不在意那点刺痛,抚着聂清然乌黑柔亮的秀发笑的开心,“能得夫人的挂念,真是三生有幸,多进几次牢房也没什么。”
“你胡说什么”聂清然从他怀里抬起头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还多进几次,呸呸呸”
“好吧好吧,不进不进”凌邺捂住自己的嘴巴闷声道,“坚决不进,不能让夫人担心”
聂清然见他如此,这才满意的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
“看你做到什么地步了,时机到了就出去。”
聂清然皱了皱眉,道:“昨夜上官鹤来过了,听他语气,似乎顾辰凉也知道你的心思了,叫了他一起对付你,我们以前准备的东西怕是不够充分吧。”
“上官鹤?昨夜?”凌邺眸中寒光日盛,他没有忘记聂清然这次受了那么重的伤是拜谁所赐,他不去找他算账就已经不错了,他还敢不顾女人的名节,大晚上去见聂清然?嫌自己命太长了?
凌邺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臂的力道,近乎禁锢的把聂清然圈在怀里。他是个男人,比聂清然更懂男人的心思,上官鹤虽然数次扬言要杀她,却从还没真正的动手过,这次的鞭伤星月宫的人都说是她运气好,捡回一条命。可他知道,那分明是上官鹤手下留情,不是真想取她性命,不然以上官鹤武功会让想杀的人死里逃生?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唯一的解释就是上官鹤对她有非分之想,跟顾辰凉和端木渠一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嗯,昨夜。”聂清然浑然不觉的凌邺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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