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化为史官笔下的屡屡墨香,流传后世,供万千后人瞻仰。
有后世的好事者孜孜不倦的探究天曌末期的乱世究竟是何时而起,史学家们埋首在浩瀚的史卷中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且为之花费一生时间,与同行们唇枪舌剑争执不休,各种猜测都有。
然而令大多数人信服的时间却是在那个看似平淡,却发生过两件足以震惊后世的大事的永嘉八年。
那一年,举世瞩目的源河堰和通河渠开始建造。那一年,回兰山崩,五千六百九十二名百姓惨死在肆虐的山石下,一万两千四百八十七名百姓受伤,整个河套平原为之痛哭。
下了整夜的雨后,空气也变得清新不少,聂清然蹑手蹑脚的掀起被子下床穿衣,走到窗边推开窗子,让房间里的空气得以流通,然后出门去做早饭。
这一切她都小心翼翼的在做,以免吵醒还在睡觉的凌邺。
前几天天从总督府门外回来后,他几乎每日都召集了河套一带的心腹密会到深夜,一条又一条的指令不断发出去。
虽然此事值得好好利用,但他也不想看到民众受太多苦,毕竟河套有塞上江南之称,是天曌西北重要的百姓聚居地和产量地,一旦河套生变,天曌就会岌岌可危。
要乱,但又不能太过水深火热。
为此,他的确是绞尽了脑汁,每日不到鸡鸣不会休息。
聂清然不便参与他与部下的密谈,所以除了偶尔提几点意见外,帮不了什么忙。
昨夜总算把所有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他也总算能安安心心睡个觉,聂清然自是不会去打扰他。
官驿的厨房因为两尊大佛驾临而多了很多珍贵的食材,聂清然这个烹饪高手处理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不出半个时辰,五道色香味形俱全的菜就做好了,还有两道点心在蒸锅里蒸着。
她满意的拍拍手,走到一旁的水缸边舀水洗手。
还未舀出水,聂清然突然放下水瓢,直起身子笑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上官楼主岂是如此藏头露尾的人?”
“本座看着如此贤良淑德的女子,以为走错房间找错了人,自然不敢轻易现身。”依旧是广袍宽袖的鬼面男子,绝美的唇角飞扬,晶莹的笑意在初升的太阳下泛着绝世之光。
“楼主见笑了,不过是做几个小菜而已,当不得‘贤良淑德’四个字。”聂清然不动声色的转身,淡淡望着他,“不知楼主来此有何指教?”
“听闻河套有难,星月宫不遗余力的奔走相助,我暗影楼自是不甘落后。”上官鹤懒懒一笑,靠在门框上,“本座带了三千两银子和一百担粮食特来赈济灾民。”
聂清然心下一惊,扬眉看着他,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怀疑,一直做人命买卖的的人居然会做善事?这简直就是阎王爷突然改行做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了一样,太不可信了。
“怎么,聂宫主不信本座?”
“的确不信。”聂清然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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