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它我妈就再也不用为那个叫韦金多的孩 子一边*劳一边内疚,却仍是无力的束手无策 了。
韦金多是我姐姐,当年我妈终于是没能扭过 老爸,又生下第二个孩子,却仍旧是个女儿,那 个女孩就是我。也正因为此奶奶才无比绝望生 气,也是因为此我妈是怎样也不会再去冒险。
但老爸被*无奈暗地里将才一岁多些的金多 送给了无法生育的朋友夫妇抚养,以为这样老妈 便仍可以在不违反政策的情况下再接再厉,不想 迎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
讽刺的是,再娶的他仍旧抱得一个女孩,天 意弄他,这样错误的执迷不悟真可悲。
后来,也就是五年之前,我和老妈从城东搬 到这条城西的巷子里,那份为保守身份秘密而互 不往来的约定被打破,因为老妈知道金多得了重 病,她养父母早已无力支付高昂药费,举家艰 难。
金多大我一岁却与我同班是因为她足足有一 年时间在外治疗,她的头发像男生那样短是因为 她曾因化疗落光所有青丝。她的病在脑袋里,她 那颗小小的头颅里有一颗瘤,所以那天她被劈晕 时我那么紧张恐慌。
可这五年来我妈给我的爱实在太少,她觉得 欠了那个被她无意舍弃的女儿一个世界,所以她 把她的整个世界都给了她,对于我,也只有那一 句:吃了早餐再上学。却从不问,我是不是也想 要面包牛奶,是不是也想穿花裙子皮凉鞋……
她用大部分收入积蓄去支援金多家,听到要 拆迁的消息时那么兴奋,亲自买了砖瓦水泥,一 块块地垒上去,我在下面替她拌着水泥手掌磨出 血泡她却不曾怜惜。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晓,却 不想我早从她和金多妈的谈话里偷听到真相。
我怨恨过委屈过,用尽手段自己赚钱买喜欢 的东西吃美味的食物,也报复一般刻意与金多交 换早餐让她体味那个老妈对我的忽视,让她做我 的绿叶,随叫随到。
然而,我自己都不信,那些心疼在乎还是私 底下扎根发芽,我越来越舍不得花掉那些骗来的 钱,一块块一张张存起来,想做她危难时的后援 团。在我看见那一箱子粉红色的钞票时猛地跃出 脑海的只有一个念想:有了这笔钱,金多的手术 费就不用愁了。
我和金多不是朋友,但我们,是姐妹。
我那么兴奋,原来上天对我如此优渥,原来 我果然可以带来美事多多。
可也清楚那钱不能立即拿出来一笔花掉,于 是只是抽了两张在周末请金多去吃一顿大餐。然 而如若还有回转再来的机会,我是断不会这样傻 这样鲁莽了。也便是那两张钱泄露我的秘密,将 我和身边的人带进危险。
那些钱是连号的,附近的黑帮早将钱号范围 通知各处老板,一有人拿来消费,立即会被盯 上。
金多美多,这本就是一对姐妹的名字,然而 为何加在一起却如此多舛?
8夜里蝠假面所幸那天,我妈并没有被他们 抓到,因为我的晚归急坏了她,戴着围裙就找到 金多家,发现金多同样没有回来,两个女人吓得 抱在一起哭。后来回了家的金多第一时间便报了 警,因为,她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原来那一箱钱是金多爸爸藏在那里的。
原来许多事,并非如传言所说。金多的养父 一直待她如亲子血脉,为筹钱给她治病误入歧 途,答应一帮黑色势力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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