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穆海说着情,漠漠却一下子躺倒在床 上,嘟囔:“我越来越喜欢廖以寒了,他就是我的 那盘菜,跑不掉的。”
我的下一句话在嘴边生生被咽下。廖以寒, 对不起,虽是和穆海同样的话,但自你口中说出 会伤她太深,恕我不能为你转达。
漠漠在一个礼拜之后强行出院,期间我再没 去医院看她。因为穆海特意找到我,请我不要去 得太频繁,我答应他,并鼓起勇气笑着对他 说:“那种分类论很可笑。”他愣了下,像有不小 的吃惊,转而笑起来,嘴巴眉眼都是完美到极致 的弧度,左脸有小小的酒窝,看得我有些醉。
我低下头要走,听到他在身后喊:“嘿,不要 误会,我那天说的话不是针对你,今天提出这样 的要求也只是单纯地为漠漠着想。”
我回头,努力保持笑容:“我刚才的话也并非 针对你一个,因为还有人跟你说了同样的话。”
我看到他的眼神带着好奇的揣摩,他是想问 什么的吧,我却不给他机会,匆匆逃走。事实 是,我实在撑不下去,如果再这样直直面对他多 一秒钟我怕我会心脏衰竭而亡。
漠漠出院第一天便又跑到技校去,却怎么也 找不到廖以寒。他朋友告诉漠漠,他因为打伤人 被拘留已经三天。他不是无事生非的人,他打的 是害漠漠受伤的那群人。
“他是在乎我的,格子你说是不是!”她下巴 上的伤还未拆线,一条细细长长虫子一样的疤痕 卧在上面,她说话时,那条小虫子就扭曲着身子 乱动。
“没办法,他已经爱上我了!所以本小姐一定 要救他,何况他还是为我才被抓的。”不等我回 答,她已经自行下了结论,跳起身就走了。
这一年她真的不曾用心在功课上,我担心期 末的成绩会很难看。不过对于现在的漠漠,她的 功课只有一门,科目名称叫做廖以寒。
漠漠找的不是别人,就是穆海。这件事她不 能求她老爸,但穆海可以求。
“你就说是你朋友误伤了人,让我爸想办法, 他看在你爸面子上也会帮你的。”有求于人的漠漠 口气依旧硬朗急切,像吃了一串炮仗。
“漠漠,你不要再任性了,这是关乎法律的事 不是帮忙就能解决的。”穆海别着脸不看她。
漠漠憋着气半天才咬了咬唇,缓口气低声 说:“那天是我不对,我道歉,这样总可以了 吧?”
“我从没生过你的气,可是漠漠,你该醒醒 了,他的底细我都查过了,单亲家庭父亲坐过 牢,他和几个朋友也时常聚众打架,这样的人沾 染了太多社会上的杂质,你太单纯,他不适合你 的。”我很高兴他没有说,他这样极力反对的原因 是因为廖以寒太贫穷。但漠漠还是怒了,甩身离 开。
那天下午她逃了课跑去拘留所,却在大门外 看到廖以寒,他把黑色外套斜搭在肩上大步迈出 来,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子旺盛繁密,阳光让他眯 起了眼,看到漠漠欢喜地向他狂奔过去他停住了 脚步,嘴角歪出无可奈何又伴着些微惊喜的笑。
“你出来啦!”她喘着气站在离他近到呼吸可 闻的面前,仰着头呼啦着手臂,“在里面有没有受 苦?有的话一定要说,我替你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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