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太烈了,眼眸里竟辣出了眼泪,“为什么不再等等,一个时辰,再等一个时辰,亥时,严立就会起兵,起兵之时就会是他的死期。”
他喃喃自语着,空洞的眼神望着虚无的上空,似乎那个女子就飘在空中,“你既知道彩云阁是我的,怎么就猜不透,我什么也不要呢。怎么就不信了呢,原来,你们所谓的深信,薛清一封书信,就全都没了。”
清风知他心伤,可眼下还有许多事还等着他,望了望窗外,压低了声音,再道,“主子,大小姐已经在城外了,如今要怎么办,城内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她再进城,属下怕连她都暴露了。”
凌玮没有答他,他此刻只想醉死在这里,原来,一杯一杯的酒比一坛一坛的饮,更醉人。
多年之后,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他们兄妹几人终于能够摒弃所有相约浅酌对饮时,凌瑄知道了一切真相,他哭笑不得,他真不知道他这对宝贝的阿姊和兄长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而此刻,他还在昏暗的天牢里。整座牢房里只有他一人,这果真还是王爷级的待遇,凌瑄苦笑,昏黄的灯光透过高高的牢窗零星的撒在牢门上,随风摇曳着,像是黑暗中,某个精灵在跳跃。
凌瑄此刻脑中无比清醒,他将所有的事情从头想了一通,终于承认是自己的失误再掉进了这个可笑的圈套,从那封没有署名的信开始。一封一封将他心中的疑问越积越大,这种无法启齿的事,他当然不能去找他那大哥确认,更不能让谁去查了,只按照信里的线索挖出了逍遥楼院中的尸体,和那几位无端被杀的纨绔子弟,而后,便对信里说所深信了,最后的彩云阁。
凌瑄有点懊恼的挠了挠头,偏偏凤城的密探也修书来说彩云阁人员调动频繁,有欲进京的迹象。这无疑是对那封没有署名的信的证实,他竟连南宫谨都忘了告知,就亲自去一探究竟。而后的一切,他都昏昏沉沉的,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他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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