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不依马家,或是耽搁了一分一秒,宫里能拖,宫外兴许也能抵抗的住,也许最后,等了几日,马冽迫于舆论的压力还是会出兵平乱。可是天牢里拖不得,薛家死了一个儿子,严立向来心狠手辣,万一,他们要用凌瑄祭旗。
若兮打了个冷颤,她没法承受这种万一。匆忙上殿,慌乱的为皇帝研磨,“您就下旨吧,这是若兮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
“兮儿”,沈易欲再开口,却被若兮打断,“爹,女儿意已决,请爹成全。”
“皇上”,她又欲下跪,被皇帝拉住。如若兮所说,他没法拿儿子的命赌,起笔在诏书上飞舞,盖了玉印,扔到了殿下,“滚”。
“谢皇上”,马雯不以为意,弯腰捡起,转身出了大门,在殿外高喊,“高达,护驾。”
“是”,殿外将士如雷的应声,而后是嘶喊声,有璀璨的烟花冲破雨幕绽放在夜空。
他们毫不避讳的在皇上的寝宫外,点燃信号,嚣张,而于室内的人来说,更是耻辱。皇家,高贵、与生俱来的荣耀,多么美丽的赞美和崇高的敬意,可皇家人的命不过是捏在将军府的手里而已。这个王朝,掌握生杀大权的究竟是尊贵的皇家还是位高权重的马家。
皇帝握紧了拳头,怒目瞪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似要穿透它,看清外头的厮杀。“若兮,记住今天。”
“是。”
记住今天的,不会只有她一人。
东宫,冲天的厮杀声已经响了许久,凌玮执着酒瓶,一改往常的豪饮,握着小杯,一杯一杯的轻酌。
边上的清风已将宣室殿的一切告知了他,担忧的望着他,心里不禁又埋怨起了自己,如果两个时辰前,他冲出去将一切都告知了沈家小姐,是不是现在就不会是这个局面了。
凌玮浅尝了杯中的美酒,低低的笑了出来,“沈若兮,你果真没有给我机会。”复仰头饮尽,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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