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挨,你没见马冽今儿一早就找人把祖宅匾额给盖住了。不止是匾额,府门口的大灯笼,回廊下的灯笼,屋内的摆设、字画,凡是能见到马字的,能收的都收了,不能收的都用布给遮着。今儿朝上众说纷纭,好不热闹。”
“他如今可把希望全放在吴师傅身上了”,若兮轻叹道。
凌瑄笑,岂止是马冽,他们又何尝不是,整件事谁是谁非说得再清,马冽也不会相信真的与自己无关。若马皓还能恢复,那一切都好说,若真的没了希望,马冽岂能轻易罢手。
若兮知他担忧,侧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别担心了,吴师傅的医术可是能起死回生的。”
凌瑄点头,别过头来又问她,“岳阳跟夏莲的婚事怎么办,娘亲不管,我可不知道怎么弄。”
“我也不知道”,若兮坐直了,忙摇头,这可把他俩都难住了,都没经历过的事,让他们如何去操持。
凌瑄苦笑,“那可怎么办,也不能从王府出门吧。”
若兮亦觉着不妥,这虽是纳妾,花轿什么也不能少吧,从王府出去,这没名没分的,外头人可不知又要怎么说了。“要不接到我家去,让琴姨操持去。”
“你看着办吧”,凌瑄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这破事可比朝事更让人头疼,岳阳这会还被关着,他拿他没法,能这事过了,他不得好好教训了他。
若兮笑,指尖轻点了他的脸颊,“你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嘛。”
伸手抓住她使坏的手,“还笑我,你也不是一样。”一想到岳家兄妹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凌瑄好不羡慕,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去年这时还说等今年春天就娶你的,现在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若兮心里也是一阵唏嘘,她与岳婉幼时还曾约好要同日出嫁的,说到时候肯定会轰动全京城的,如今她已成亲快有一年,而自己还是遥遥无期。下巴搁在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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