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皓不想为难了谁,南宫府有南宫府的坚持,江湖中人,主上的命令看得比命都重。而那个吴师傅,他虽未见过,名声却早已如雷贯耳,能让他们那么尊敬的人必定也是个人物。而这种人物必是重情重义之人,一个义字可以让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父亲曾经背信弃义,这是他们所不齿的,如今怎能再为难他背弃信念来救自己呢。
墨秋不依了,“怎么可以算了,师叔不会见死不救的。”她说的已没方才那分底气了,罪人二字,师叔既能贴出那两句话来,可见是真不想见了马冽。
若兮拍了拍她,轻声宽慰,“谨既然会提醒凌瑄,可见他也是希望师傅能出手相救。师傅不是意气用事之人,他那两句话无非也只是想为难为难马将军。”
“是”,凌瑄亦点头,淡笑着与马皓道,“师傅分得很清,不过他那嘴不饶人倒是真的,你忍着些就好。”
又说了会话,他们就离开了,马皓要静养,今儿这么长时间已经是超负荷了。
请吴矛为马皓诊治似乎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几个孩子围着他不依不饶的说着求着,他也不能显得太无情了。况且一早南宫谨就将前因后果修书告知了父亲,也巨细无遗的将这场阴谋可能造成的后果一一阐述。南宫傲也已回书给吴矛。
吴矛是没多为难这些孩子,第二日便答应。当然答应归答应,马冽,他是不会给了好脸色的。没少提了诸多算得上是无礼的要求,什么不进将军府大门,马皓所在的马家祖宅外头的匾额要用布给蒙着,不见病人之外任何一位姓马之人,如无需要他所到之处马氏族人自动退避三舍,若有不得不见之事也必须隔着屏障。。。简而言之,就是除马皓之外,不能有一个马姓之人跟他打了照面,就连马字都不能让他瞧见。
若兮听了哭笑不得,“这也太折腾人了吧。”
凌瑄搁下了手中的折子,“他们一个愿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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