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的兄弟换出来!”
“可、可我们还有事――”纳真强自挤出了一句话,腿抖得几乎站不住。
“哪那么多鸟事,快点!”那兵勇在二人身后一推,赶着她们进了园。
“孔!”朱漆门在身后合上,依兰一下跪在地上哭了起来,纳真飞快的转身――
昏昏暗暗的月色中,小丫头已提着食盒跑到了通往水榭的小径上,再追过去就要被水榭中的贵客老爷看到了。
“小贱人!”纳真恨恨的咬了咬牙,一伸手将依兰搀起来:“别哭了!等会小心点,说不定有了那个南亓第一美女,咱们今晚就躲过去了!”
“都是你,都是你!”依兰咬牙切齿的打了纳真两把,纳真也不还手,只白着脸站着。依兰无奈,闹了一阵还是得跟纳真彼此搀扶着走上了通往钟水楼的曲桥。
竹林小径中,小丫头偷偷一回头,黑黄黑黄的小脸上,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明亮大眼在月色下精光一闪,小小的唇瓣牵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带起淡淡的几分笑意,几分嘲讽。
“姐姐,是你们不仁我才不义,可不要只怪我哦!”
吐了吐舌头,她再回头继续向水榭走去,弯腰曲背,又恢复了那副不让人待见的怂样儿……
朱红水榭,半面沁入水中,半面凌驾竹岸。四面皆是可拆下的隔扇,夏日垂上纱幔,便是最旖旎的亭阁;冬日装上隔扇,再笼起火盆,推窗便可观雪,也可凿冰垂钓。
时值深秋,天已凉透,但水榭四面的隔扇都没有装上,纱幔却已取下。
湖面空旷,秋风肆无忌惮的乱卷,卷的廊下一圈红色宫灯在檐下、在水影中一阵相对乱摇。那风却不停歇,又直透水榭而去,令榭里挑着的羊角宫灯里,烛火也跳了两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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