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道。
罗希奭一把揪着贺兰士则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拉起:“这么打下去,也不是事啊。”
“恩重……萧尚书待我,恩重!”贺兰士则边吐着血沫,边喃喃道。
“贤弟,你读书多,可有良策?”杨钊是十分赞同罗希奭的话的,因此立刻求助王衡。
王衡则在想,此事与那伙计有无关系,毕竟他说过,马上就要动手除掉那些死士了,而贺兰士则会不会就是他放出来的一个烟雾弹呢?如果是,那自己就不能尽全力对付贺兰士则,免得后者顶不住压力,真的招了,反而会给自己惹来一身腥。
“我们两条腿走路,一,继续审这贺兰士则。二,暗中调查他的亲朋好友。”王衡道。
“罗御史,你觉得如何?”杨钊问。
“十郎所言,极是。”
“哎,所见略同,当浮一大白,安泰楼,走着!”杨钊请客的本事,倒是一流。
从京兆狱出来后,王衡狂奔回家,然后一个冲刺,将正在和杜若荀一并,收拾偏厅的怀沙抵到了墙上。
“又怀春了?”怀沙有点无奈地看着王衡。
“贺兰士则被抓了,此事与你,可有关系?”
“十郎这是兔死狐悲了?”怀沙笑吟吟地看着王衡。
“我是觉得痛快!”王衡一跺脚,“叫他安排死士射我!”
“知道了。”
王衡瞪了她一眼:“贺兰士则供认,他是受刑部尚书萧炅指使,私放死士进城。对此,你怎么看?”
“萧尚书可是右相提携的,十郎万不可被他骗了。”怀沙道。
“咚咚咚,有人吗?安泰楼的透花糍到了。”忽地,门外有人喊道。
王衡心一突:这么快。
“哈哈,你俩收拾屋子也够辛苦的,我买了些透花糍,等会儿,只管吃。”他和伙计定这计策的目的,就是在一定的时辰内,剥夺怀沙的行动力,至于会不会误伤杜若荀,王衡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毕竟,这点量的泻药也死不了,就当是清肠胃了。
“不安好心。”怀沙白了王衡的背影一眼,继而扶着精神恍惚的杜若荀往正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