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不惜以身犯险,还纳了罪臣的女儿为妾。
她可想而知,自己那个气焰嚣张的舅母会气成何等模样。
不过,这对她来说可是好事儿,就怕他们是铁板一块儿,既然有矛盾,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窝藏罪臣之女为妾,这罪名,远不足以扳倒徐临,但蚂蚁多了,也能啃噬掉一头老虎。
邑砚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一丝一毫都不肯错开眼,自然看得清楚,她的眼眸清澈,似是汪洋清澈的湖水,清澈得能看清底下的心思,正因为是这样,邑砚更加失望。
后背的伤口撕扯着疼,但他能忍,他只能付出的更多,站的更高,才更有能力帮的上虞凉月。
自己已经错过了她,即使她的心底已经没有了自己,但邑砚也忍不住,想偷偷的为她做些什么。即使,虞凉月现在,对他只有利用,也无妨,自己心甘情愿地被她利用,也庆幸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
“这些消息很有用。”虞凉月看了看他后背,鲜血已经渗透了出来,但他眸光不变,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般,她不由心中微微叹息。
“你受的伤好像很重,不如我让仲丝去给你看看。”
邑砚知道这人,她身边的所有人,邑砚都亲自去仔细的调查过,以防别有居心的人潜伏在她的身边。
“不用....这些伤,不算什么。我听说你有了身孕,你的恩宠之盛,连外头的人都知道,多加小心。”
虞凉月自动忽略了他最后的关心,开口道:“你要为我办事,自然要早些好起来,仲丝的医术不错,她给你看看,定然能更快的好起来。”
拒绝的话哽在喉咙里,邑砚垂眸,压下心里的酸涩,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虞凉月没有停留,说过话后,她就带着青柳匆匆离去了。
背影离去,邑砚叹了口气,冬天已经快结束了,春天来了,但他的心,好像自从童年结束后,就只剩下冰凉的冬日,春日再也不会来了。
旋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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