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的手,挣扎着从喉咙缝隙挤出来一句话。
宁希看着眼前平常乖巧懂事的女儿,现在一脸冷漠将一百六七十斤的胖子,单手举起过头顶,她颤抖着声音:“思宁,思宁别闹了。”
她张开手移动着发软的脚步,向着朱思宁靠近,在察觉宁希的靠近后,朱思宁的眼神闪过一瞬间的清明:“妈!妈你快走!快离开这!”
但紧跟着,她的身体传来另一个声音:“谁也别想走!”那个声音嘶哑,不带一丝感情,随着这个声音出现,朱思宁的双眼再次漆黑。
就在顾竹贤要被掐晕的时候,他体内的玄武终于按耐不住,随着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吼叫,顾竹贤的脖子被覆盖上一层龟壳。
“朱思宁”感觉手像是触碰到坚硬的岩石,察觉出了不对,松开了顾竹贤的脖子,向后急撤两步。
另一边别墅外
我跪在地上手里的长棍也黯淡无光,在识海里的鳄鱼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在它身边的类凰羽毛也没有之前绚烂。
我吐出一口黑血,伸手胡乱地抹着,艰难抬头看向就在不远处站着的谢必安和范无救。
范无救甩了甩手中的铁链,铁链的钩子在空中划动:“小子你这人不坏,我还挺喜欢你的,但如果你还是在这拦着我们二人,那就只能在你下地狱之后,你我二人再把酒言欢了。”
我淡笑一声,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摇摇晃晃站起身:“今天能跟两位无常过招,是在下的荣幸,等在下百年之后定会下去找二位谈天说地把酒言欢!”
谢必安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哭丧棒仍到空中,嘴中念念有词,口诀念罢,空中的哭丧棒钻出无数个怨灵向着我扑来。
它们挂在我的身上,张嘴撕咬,但却咬不动我身上的鳄鱼鳞甲。
识海里的鳄鱼看着自己身上出现的一个又一个牙印,咬着牙对着江空青喊道:“你要是再不动手,我就把这鳞甲从你身上撤下来,让你也感受一下被咬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