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谢必安,尊称七爷,身穿黑步麻衣为黑无常范无救,尊称八爷。
我对着眼前的两位鞠了一躬,语气尊敬道:“见过七爷八爷。”
“你倒是跟之前那些人不一样,既然这样朱思宁我们就拘走了。”
范无救上前一步,正欲走进别墅,但却被我拦了下来,我没说一句话,浑身的气势夺体而去,双手合十用类凰的气息凝成一根长棍,横在我和它们之间。
“既然这样,小友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谢必安转动手中的哭丧棒,随着话语落下身上的鬼气弥漫出,将我笼罩起来。
另一边别墅内
顾竹贤斜靠在沙发上,时不时看向身后的别墅房门,瘪了瘪嘴:“空子怎么又消失了?真是一点都不敬业。”
他站起身想要出去寻找一下江空青,但刚触碰到门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手触电一般飞速收回,小眼睛左右转了转,猛地回头暗道了一声不好!
顾竹贤感应到了楼上逐渐弥漫的鬼气,冲上楼梯,但是因为白天沉迷古董根本不知道朱思宁在哪个房间,就在他在楼上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宁希的尖叫声。
循着声音终于找到了惊慌失措的宁希和睁着漆黑双眼站在原地的朱思宁,她的额头一片青紫像是经历了某种撞击。
看着朱思宁漆黑的双眼,顾竹贤本能地觉得后背一凉,将泪眼婆娑的宁希拉在身后的时候才看见她的手沾满了鲜血:“这是怎么了?”
“晚上睡不着,过来看看思宁,刚进屋就看见她在窗户外好像打算跳下去,我把她拉下来,见跳楼不成,她又开始撞墙,打碎奖杯用碎片捅自己。”
顾竹贤从宁希磕巴的话语,拼凑出来了刚发生的事情,眼前的朱思宁像是被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缓步上前想将朱思宁抱回到床上,可刚靠近的一瞬间,细软的手指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呃,宁,希快跑!”顾竹贤扑打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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