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因为今晚,我要对付徐家。”
她露出洞若观火的哂笑,见虞相礼疑惑,于是上前一步:
“父亲,您当做这个宁安王妃是恩赐吗?您已经送我入局了,我没得选,这个位子由我来做,还能保虞府无恙,若真换成虞微微,您就看着整个虞府给她陪葬罢。”
虞相礼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开始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女儿来。
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嗓间,可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他终是点点头,默默转身。
虞听眠望着他有些佝偻的背脊,面色无澜。
直到一袭白衣跃然视野,她才浅浅勾起唇角,“玄祁表哥,来多久了?”
“……有段时间了。”
“正好,阿樱煮的茶还热着,进来饮一杯?”
王玄祁收起玉骨扇,轻咳一声,“正好,有些口渴了。”
他环视一圈,不请自坐在桌案前,翻着那本抄写了一半的《度亡经》,随口问道:
“想渡何人?”
“车儿。”
虞听眠捧起茶盏,浅嘬了一口。
“阿眠,有些话,不知该不该同你说。”王玄祁执起茶盏,欲言又止。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表哥一向洒脱随性,怎的今日如此扭捏?”
“你与宁安王,可还恩爱?”
“尚未圆房。”虞听眠如实交代。
“咳咳……”王玄祁以手遮面,俊脸微红。
顿了顿,他又清了清嗓音:
“阿眠,你可知,你那日半山腰处遇险,宁安王为何救你救得那般及时?”
“不是你要他去救舅母的吗?”虞听眠好奇投来注视。
“母亲哪里需要他救?你当王家的家仆都是吃素的吗?”王玄祁轻笑,“他是得知贼人上了山,担心你的安危,给我留了信,便自作主张地跑上山了。”
“为了我?”
“你以为凭那暗卫三言两语外加个玉佩,就能定宁安王的罪了?他那是中途离开太久,解释不了去处,这才遭了陛下的猜度。”
“哦。”
虞听眠应了一声,若有所思。
“我在想,爷爷教你取舍之道,究竟是对还是错,”王玄祁饮下一口香茗,“姑母所托非人,可宁安王是个痴情的,表妹,我其实好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