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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怎么忍心拉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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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就没算到,这些贼人实则是前朝余孽呢?”

    “前朝余孽?”

    “我再说得明白点,”虞听眠将身子前倾,附上虞微微的耳际,“这些前朝余孽,本该由你夫君押解北上流放的,许是他掉进了什么温柔乡,一时疏忽……”

    “你……你胡说!我夫君才不会……”

    虞微微心中一凉,但随即又摇摇头,呢喃道,“不会的,夫君救了太子殿下,他会成为太子殿下的近卫统领……”

    还在做“统领夫人”的美梦呢?

    虞听眠挺直背脊,“我若是你,现在就赶紧回府看一看了,哪还有心思留在山上抄经文啊?再说了,就你的字,怕是也入不了佛祖的眼。”

    虞微微的脸色顿时没了血色。

    前世种种,从今生的走向来看,的确出现了些偏移……

    “阿莹,收拾一下,随我回府。”

    她吩咐一句,深深望了一眼虞听眠,转身离开大殿。

    一场烟雨,笼着刺骨的寒意,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建康的秋。

    皇城中,去往兖州的军队复返,太子受了重伤,在府上诊治,皇后守在榻前,皇帝立在大殿,刘茗卿则跪在殿中央。

    一个死里逃生的暗卫满脸血渍,望着刘茗卿时,眸中既有愤恨,又有惧怕。

    “你说,刺杀者是宁安王,有何证据?”

    暗卫叩首,“那人刺杀不得,逃走时末将对其穷追不舍,打斗中,末将扯下了贼人的袖衫,见到了一个令牌,上面还有个‘宁’字。”

    “是吗?”皇帝面色瞬间沉郁,“能否画出令牌的细节?”

    暗卫拱手,“末将可以试一试。”

    他伏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描绘着记忆里的证物。

    慢慢地,刘茗卿的令牌已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细节跃然纸上。

    玉佩是宁安王独有的,平日里有袖衫遮掩,若非亲近之人,断画不出这么多细节。

    皇帝摩挲着纸上的图腾,五指一寸寸发着紧。

    “宁安王,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茗卿道,“儿臣冤枉。”

    “冤枉?”皇帝唇角一颤,瞬间将图腾揉成一团,狠狠砸到刘茗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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