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沈岁欢余光扫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是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她却觉得被剥光了一样。
喂了好一会儿,沈岁欢实在是受不了楼宴的这种眼神了,没好气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楼宴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吃饱了。”
沈岁欢脸上漾起笑意,赶紧将粥放下了,“早说啊你。”
早就不想喂了。照顾人这活,沈岁欢天生就学不来。
下一刻,楼宴不正经的话传入耳边,“想吃你。”
楼宴用那只包扎着白纱布的手轻轻地拉了拉沈岁欢的衣角,嗓音低闷,透着莫大的委屈,
“岁岁,伤口好疼,好想和你做点快乐的事缓解一下疼痛。”
沈岁欢翻了一个白眼,“受伤了还不老实?满脑子黄色废料,你也不怕肾虚?”
楼宴潋滟的眼眸轻轻地弯起,好看极了。
“放心,在岁岁绝经之前,绝对不会虚,绝对能够满足岁岁。”
“你要脸吗?”
“脸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了,因为你没有。”
楼宴的眼眸亮起,“岁岁,你真了解我。”
沈岁欢:“......”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沈岁欢坐在座椅上不动,楼宴眼中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光芒,他假装嘶了一声,眉头皱起。
如楼宴所料,沈岁欢果然看向他了。
楼宴对上沈岁欢的眼睛,眸色真诚,隐约间似乎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岁岁,我感觉我后背突然间好疼,你帮我看看后背,是不是出血了。”
楼宴精湛的演技,沈岁欢没有多想什么,当即起身,“我看一下。”
她的腿面抵在病床边沿,俯下上半身去靠近楼宴。
楼宴狡黠地勾起唇角,长臂趁机地一揽,勾着沈岁欢的腰肢。
沈岁欢的脸上明晃晃地挂着两个大字——“无语”。
“你也不怕死在床上?”
“试试?”
“看看宝贝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我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