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目光凝视楼宴那张俊美苍白的脸,脑子里思绪千回百转。
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张脸,沈岁欢真的被惊艳到了。
一句话概括就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楼宴是被保送进A大的,那年新生大会,他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脸孔清润精致,把沈岁欢迷得找不到南北,嘴巴被吊成了翘嘴。
眼光格外挑剔的颜控沈岁欢第一次经历了一见钟情,依稀记得那时怦然心动的感觉,在见到楼宴的刹那间,整个世界都变得暗淡了,仿佛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说俗点,就是见色起意。
沈岁欢的手肘搭在座椅扶手上,纤长的手指支着下巴,她那时候怎么都没想到楼宴竟然是这种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人。
又坏又恶劣,明明长着一张清冷得如天上神明的脸,却能不要脸地说出一句又一句下流的话,还能做出一件又一件变态的事情。
沈岁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视线。
她对楼宴的感情极其复杂,有心动喜欢也有害怕恐惧。
失忆的那段时间里,虽然爱意汹涌泛滥成灾,但是恢复记忆后,到底还是归于害怕大于喜欢,一切都像回到原点一样,楼宴费尽心思最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晚的强迫、每一次逃跑时的害怕以及楼宴每次对她的恐吓,每一种感觉都深深地刻入了沈岁欢的骨髓里。
她垂下眼帘,密匝匝的睫毛在白皙眼帘下打下淡淡的阴影,她低着眸子,抠了抠手指。
心中有道坎,好像过不去。
屡次逃跑,都会被楼宴找到并且抓回,沈岁欢自认她斗不过这种高数能考99分的男人。
但楼宴又纠缠不休。
这次,沈岁欢站在雾里,她看不清,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
半天后,楼宴醒了,沈岁欢打了清淡好消化的粥来,亲手喂他。
楼宴靠在病床床头上,胸腔和两只手都绑着白纱布,病号服的扣子没系,就由着大开着,来勾引沈岁欢。
沈岁欢送粥过去,楼宴就乖乖地张开嘴巴,吃下。
同时,漆黑如黑曜石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带着灼热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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