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妍海,“……”
“一定得回吗?”沈妍海问。
“嗯。”看沈妍海这样,阎琢渊笑了笑,“不要落人口实,面上功夫还是要做到的。”
来传旨的内侍太监耳观鼻鼻观心,在心里思忖着怎么和圣上描述这个小插曲。
阎琢渊下了马车,跟着内侍一起进宫,进了朱雀门,那里停着一架步辇。
坐着步辇去拜见皇帝?
景元帝可真会想,这种拙劣的小伎俩也就他想得出来了。
内侍太监刚准备躬身让阎琢渊乘步辇,就见阎琢渊疾步快走,直接换了个方向。
内侍太监,“……”
为什么要让他来做这个活?!
景元帝就坐在龙椅上,桌子上摆满了奏折,听到通报声后说了声“传”。
进了养心殿,阎琢渊遥遥和景元帝对视了一眼,目光平静,之后才跪地行礼。
“爱卿辛苦了,这次剿匪可谓是大获全胜,也不亏你牺牲了过年和家人团聚的时间。”景元帝面上带着得体的笑意。
阎琢渊忍不住嘲讽地想:和家人团聚?
他还有什么家人?
“陛下言重了,臣为人臣子,当为陛下分忧,这都是臣应该做的。”阎琢渊面上的礼仪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错来。
景元帝盯着阎琢渊看了几秒后才放声大笑道,“赏赐朕已经着人送到了你的府上,你和镇国公家小姐新婚燕尔,也该好好培养感情才是。”
“这次是朕疏忽了,竟忘了你和沈家娘子刚成亲,把你们分开了,后面才让她去天津卫找你过个小年。”
“算算日子,差不多也到了你俩回门的时候了,朕走让人单独备了一份回门的礼品,你和你的王妃一起回门,莫要让人看了笑话,平白多些闲言碎语。”景元帝说。
“臣谨遵陛下教诲。为了不辜负陛下的厚望和天津卫的百姓,臣舍了小家是应该的。”
“行了,你回去把这次剿匪的一应事宜写个奏章呈上来,你先回府准备回门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