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我上头本来还有一个哥哥,有他在,我十二岁以前过得也算无忧无虑,当时我父亲也还在。”阎琢渊说。
“很早就立了我哥为世子,所以家里人是不太想让我也上战场的,毕竟家里人都是在战场长大的,北境有多苦,他们比任何人都知道。”
“十二岁的时候,北方几个势力联合南下突袭,我父亲战死沙场。我哥承袭爵位,我也凭着自己的意愿上了北境沙场。”
“当时的我只知道我父亲死在了北境,所以我要去,去给他报仇。我母亲在我父亲牺牲后就不太精神,我十四岁的时候也去了。”
“父亲去世,琰亲王府好像被无数野狼盯住,我大哥被府上的事绊住拦不住我,只能随我去了。”
阎琢渊说得红了眼眶,眼角泛起了泪花。
沈妍海听得出神,阎琢渊说得语序其实没怎么有逻辑,但是这才是真情流露的正常表现。
沈妍海想了想,把这几天蒸馏出来的玉米酒拿出来一瓶递给了阎琢渊。
这个时候喝点酒挺好的,麻痹了神经。
看得出来阎琢渊这些年都没和其他人说过这些,在北境军眼里,他是战无不胜的琰亲王,是武将最好荣誉的上柱国将军。
在景元帝眼里,他是令人忌惮的手握三十万大军的异姓亲王。
沈妍海知道阎琢渊的意思,他从小也是受尽宠爱的琰亲王府二公子,哪怕现在已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琰亲王了,性子深处还是会有儿时养成的习惯。
现在的琰亲王是阎琢渊,那么他大哥怎么样了显而易见,沈妍海也没有多问。
阎琢渊是嫡出的,他大哥能被封世子定然也是嫡出,也就是嫡亲的哥哥,自幼对他好的哥哥。
宠爱他的父亲和哥哥先后去世,难怪成亲当日沈妍海第一次见阎琢渊会觉得他有些凉薄。
……
八日后,阎琢渊的车驾缓缓进京,还未回府就接到了景元帝的急召。
阎琢渊吩咐陈叔,“陈叔回府准备一下王妃回门事宜吧,明天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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