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尤氏母女开始查府上这些年的账。
这一查就是一夜。
宋棋海休息一夜,身体舒服了些,早起吩咐下人修大门,然后便坐在小厅吃早饭,等着尤秋霜和宋吟娇送上宋微澜忘恩负义的证据。
等他吃完早饭,一夜没睡的尤秋霜和宋吟娇顶着两双黑眼圈朝小厅走来。
宋棋海当即站起来,语气略显激动:“是不是查到了?宋微澜花了我们府上多少银子?回国公府之前又卷走了多少银子?”
尤秋霜和宋吟娇却是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白如纸。
这厢,国公府。
鸿昌富昌两兄弟站在秦云翘的面前回话。
鸿昌道:“夫人,小姐在宋家的事儿都查清楚了!”
富昌道:“小姐在宋家时,竟是与下人住在一处!可是那宋家亲生女儿从棺材铺子回来,却是单独的屋子,还有专门的丫鬟伺候!”
听闻此言,秦云翘蹙眉。
若说那宋吟娇也是这般待遇,那便是宋家对孩子一贯是这种态度。
可偏偏她自己的女儿便这般娇养,就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澜儿并非亲生一般。
这个念头在心里闪过,秦云翘暂且放下,问起其他。
“还有别的吗?”
鸿昌道:“属下从宋家下人口中知道,那尤秋霜身子不好,这些年一直都是小姐管家,小姐将宋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是让属下感到疑惑的是,
下人说,宋棋海赌博成性,十次有九次都是输的,据说一年最少输掉五万两!
他的俸禄一年算下来才五百两,他每次输钱便是从账上拿银子,那账上的银子似乎取之不尽一般!”
富昌接着道:“还有!那尤秋霜是个病秧子,长期用着昂贵的补药,一年的花销也得四五万两银子,尤秋霜还喜欢办宴会,一年下来也要不少银子。
这些银子也都是账上出。
如此算下来,这宋家一年最少花出去十万两,下人说,这些银子全都是账上出。
在小姐回家之前,李家没有账房先生,这些账,全都是小姐在管理!”
听完两兄弟的话,秦云翘愣了好久,最终哑声问道:“这般花销,持续了几年?”
鸿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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