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味躲避着琵修的攻击。可是弦月也就只能在灵障的范围内移动,除非黑麒麟主动撤走灵障或是破坏灵障,否则弦月就只能一直被困在这里。两人就这样在黑麒麟的灵障中好像猫捉老鼠一样,不过黑麒麟也渐渐把灵障的范围收细,活动的范围变小,可躲避的位置愈是限制,弦月承受的压力就愈来愈大。终于灵障的范围收窄至只有广场般大,弦月的身法再也无法很好的施展出效果来,他迫于无奈把惊邪拔出,抵挡琵修的战斧。
“绛山弦月,与你的女人一起死在这里,这难道不是一段佳话吗?你们一起死,大家会说你是为爱殉情,不然大家知道你拿走了婆罗绸,便都知道你厚颜无耻地趁火打劫。”黑麒麟笑道。
弦月没有回话,漆黑的灵障还在一步步收窄,最终只罩住了他们四人,无论是身法还是轻功,弦月都无法在这里发挥出优势。要不是看到弦月一开始的袖手旁观和拿走婆罗绸的举动,可能真有人以为弦月是为了救泠融挡在她面前的。
泠融当然不认为弦月是来救自己的,她也不渴望他的救助,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出现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再战的能力,刚才黑麒麟的一击已经把她左肩与心脏位置都砍断了,黑雾流逝,要是再没人替她施救疗伤,她离开这世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是她不甘啊。
为什么好像所有事情都针对着她亥山一样。
她做得哪里不好吗,是她的治理方针出错吗,可她觉得她已经尽力去做好了,可是到头来还是守不住这亥山,为什么?
泠融眼底发酸,看着眼前的景像愈发模糊,她甚至认不出她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曾经的亥山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