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于她为什么会紧张,她自己心里清楚。弦月瞥了一眼泠融的背影,好像在透过她的背影在回想什么事情,但很快他的思绪就回来了,他弯身向着泠融伸手,不是扶她,也不是抱她,只是取走了她身上的婆罗绸。
黑麒麟一怔,随即都看乐了:“你不是来救她的,竟是来取走她的婆罗绸?”
弦月把婆罗绸收进自己的袍袖之中,他淡然地看着黑麒麟:“很意外?”
“真是薄情无义啊,不但见死不救,还趁火打劫,抢自己女人的东西,世上竟有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黑麒麟看得直摇头,好像真对弦月这种行为感到不齿,随即又道:“可是,婆罗绸你不能拿…”
说罢,黑麒麟就运起一道漆黑的灵障,把亥山峰顶整个收纳进去!
“其实对我来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我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你来了。”黑麒麟贪婪地看向弦月腰间的惊邪,就像看中了什么玩具一样的孩童,偏执又倔强地说:“来了就休想再离开!琵修,把他杀了,把婆罗绸和惊邪都给我夺回来!”
琵修得令,握着战斧如同子弹般急冲向弦月,猛力一挥,却砍了个空,转头一看,弦月已然闪到别处。弦月没有带走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泠融,只独善其身,退到安全的地方。琵修瞥了一眼地上的泠融,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拿泠融当人质,但是很快他就把这想法抛诸脑后,见弦月如此冷漠无情,该是无用,他也不屑利用,便不再理会泠融,专心一致地把目标锁定弦月。
可是弦月的速度如同鬼魅般让人抓不住实体,每当琵修眼看要劈到人了,却不料只是对方一道残影。弦月也没有主动发起进攻,他连惊邪都没有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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