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苏澜忽然笑了,“我倒希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念念,你要知道宋书意的手有多珍贵,她是大晋朝唯一一个会写蛮文的人。
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让她的手承担风险,迟一刻接骨她恢复如初的可能就少一分。”
谢珩还在试图给苏澜讲道理,可苏澜完全听不进去,她想到宋书意就如鲠在喉。
“她就是料定你看中她的手指,必会和我冲突,才会用这个苦肉计。
也许她的目的达到了,但她并没有赢,我也永远不会给她赢的机会。
我宁可如她的意,与你争执冲突,被你指责咒骂,也绝不委屈自己!
谢珩,你听好了,我最讨厌伪君子,我盼着她的手指永远接不上才好!”
谢珩只觉得她没有理智,胡搅蛮缠,被她这般指责,他甚至有点委屈。
就好像自己把一颗真心捧于人前,却被那人碾碎,毫不珍惜。
“我几时指责过你!又何谈咒骂?苏清念,你能不能冷静,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
苏澜冷笑。
从他上来就让她给宋书意接骨,而不是给她解释,她就疯了!
她凭什么要冷静?
又凭什么要知轻重缓急?
她的重从前有谢珩,如今只剩自己。
那宋书意断指,于她而言算什么重?她只想拍手叫好!断了永远接不上更合她的心意。
谢珩闭眼,不想再逞一时口舌之利,争执下去,只会让她的情绪更坏。
他抱着苏澜进了一个房间,宋书意已经换好衣裳,神色痛苦地蜷在床上。
严天野在一旁急的要死,见了谢珩如见救星,冲上来道:“人带来了?”
谢珩将苏澜放下。
她衣裳被染湿好大一片,尤其是贴着谢珩的那侧,从肩膀到腰肢都湿透了。
夏衫本就轻薄,湿透后贴在身上更显曲线。女子半熟的身体玲珑有致,好看又极具诱惑。
这就是苏澜和宋书意的不同。
二人都是世间难寻的好颜色,只是宋书意即便周身湿透,也让人生不出亵玩之意。
而苏澜就算乖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能让人心神荡漾。
有些人生来中正,有些人则是媚骨天成。
就像神女和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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