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不想分心提着她,索性将人翻转过来托住。
疾风骤雨,雨打娇花。
婚后第一次的草草了事。
苏澜啥也没说,急匆匆沐浴。
谢珩给她找来衣衫帮着穿好,怎么打量她,都觉得过于浓妍瑰丽,不想给人看了。
“要不戴上这个?”
苏澜看到他手里的帷帽,翻了个白眼儿。
谢珩也觉得有点过,巴巴将帷帽收好,牵了她的手,边走边说:“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
“怎么?嫌弃?”
苏澜仰头看她,小声说:“您往我跟前一戳,就能看出您是我丈夫了。”
“我掩饰的很好,你注意就行。”
“什么嘛!明明是您一直盯我。”
谢珩撑了伞过来牵她,走在她右侧,把她送去前院会客厅,自己去了书房。
苏澜进屋,江承正端正坐在椅子上,半垂着眸,斯文秀气。
“找我有事?”
江承抬头,见苏澜已坐到他对面,接过府丁送来的蜜枣茶喝了一口。
她面如静玉,未染一分胭脂色,一身素衣,发上也只簪了支兔儿簪。
清清淡淡,端静娴雅。
即便如此,依然是明艳夺目的。
看走路脚伤该是没事了。
江承:“你的伤可好些了?”
苏澜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江半城今天抽什么疯,声音这么柔和,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温柔羞赧的。
苏澜想大抵是那日,自己不堪的样子被他瞧了去,少年人未见识过,古古怪怪了。
苏澜也有些不自在。
她怎么不回自己呢?
江承心情复杂:“那日我,我见你伤得颇重……”
果然是那日。
苏澜一时也不知能说什么。
“你头还疼不疼?唇角和手腕的伤都不轻,按时用药,别落了疤。”
听到他说这些,苏澜先是微怔,随后抿了抿唇,岔开话题:“你找我有事?”
江承垂下眼眸,低声:“有几个铺子我想关了做别的,但冯老念旧。”
“冯老是读书人,总有那么一份情怀在,他不让你关的可是书斋和纸坊?”
江承点头。
“那一趟街生意红火的多是客栈,还有一家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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