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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攀着求生的浮木,热烈的被爱着。
情潮一波高过一波,到最后她骨软筋酥,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男人却依然不准备放她。
半悬着的小腿软绵绵的,玉足却难耐地绷成弧,随波追逐,颠来倒去,浑浑噩噩不知出路。
结束时,已有朝阳照进屋内。
谢珩将人搂在怀里,珍宝一般护着。
苏澜周身是汗,几乎虚脱,谢珩想帮她处理,可一动她就皱眉,很难受的模样。
谢珩只好将遮光帘落下,床里一片漆黑,他抱着她合眼。
他也很疲倦,不想动了。
睡下不久,又发觉怀里的身体滚烫,仔细摩挲一番后确定是发热了。
“念念,哪里不舒服?”
苏澜勉强睁开眼,看到他的脸就哭了:“阿舅,我疼。”
她浑身火烧火燎的难受,骨头缝里也是一阵阵刺疼,是暖情香情盛时,被冷水激到的缘故。
谢珩啄吻着她的面颊:“哪里疼?”
“哪都疼。”她烧的迷迷糊糊,还是揽着谢珩脖颈,“阿舅,你抱我……”
谢珩好好地将人抱在胸口,爱怜地安抚:“念念你乖一些,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起身要了热水,抱着苏澜去沐浴。
她身上有伤,还有昨晚他失控留下的几处暧昧印子,谢珩不愿给人看到,就自己伺候她。
苏澜迷糊着却很配合,谢珩怜爱又心疼,将人仔细清洗干净,穿上柔软的内衫。
药老给苏澜诊治后开方子,连带着也给谢珩开了药饮。
谢珩:“不需要。”
药老横眉竖眼:“什么不需要?男人跟女人可不一样,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服了疏解药,暖情香的药效已不足,一两次足矣。您可倒好,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姜尚面露惊诧:“好家伙,整整一晚,你们可真让我开了眼了。”
说完又疑惑:“人家弄一晚上你咋知道的?你是不是偷听墙角来?”
说完又偷偷瞄了谢珩一眼,唯恐天下不乱地挑事儿。
“我就看你药老登不是个好鸟,你个老光棍听人家夫妻房事,到底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