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主动,哭唧着来闹他,眉目皆染春情,谢珩被她的急切撩拨得气息粗重。
可喂下的疏解药,还要够时间才能起效,谢珩哄着解了她湿透的衣衫。
她身体曲线依然带着少年人的稚嫩,胸口只有小小的弧度,凝脂嫩玉。
却一点不妨碍让人生火。
谢珩对她没有抵抗力,额上一层细汗,都不知是怎么撑到听风苑的。
下车时苏澜感觉到了冷。
甚至听到雨点砸在黛瓦上的声音。
她睁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处处都透露着男性的简洁。
她心生恐慌,慌乱地喊阿舅,有人柔声应她,继而覆了上来。
谢珩嗓音极哑:“别怕,我在。”
话落已扯下包裹她的大氅。
炽热的吻从脖颈到嘴唇,最后到了下巴,他喘息着问:“我是谁?”
“谢珩。”
好在脑子没糊涂。
谢珩吻着她哑声说:“我还是你丈夫。”
腰身骤沉,凤倒鸾颠。
药性使然,苏澜软软敞着,容纳的并不困难,但还是有丝丝痛意,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谢珩早已被撩拨到极致,完全不同于以往柔和,像是要把人揉进血肉里,生吞入腹。
周遭的空气灼热又黏腻。
苏澜承受着男人激烈的索取,好似一叶孤舟,被汹涌的浪潮拍打着,被狂风暴雨摧残着。
她又热又痛,又痛又热。
血液像是要被烈火熬干,骨肉像是被什么撕磨着,漫长的折磨中只有一点微末的痛快。
“阿舅,我好难受。”
炽烈的灼烧感从腹部到背脊,她又麻又疼,无助地唤他。
谢珩亲吻她的眼。
数日没有,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见她咬着下唇浸出血珠,他曲起指节送到她唇边:“咬着。”
苏澜睁眼,摇头。
她已经被情香快磨没心智,眼里都是红血丝,像透着野气的小兽,没有平时的一分清透。
可她还是怕咬伤他。
谢珩眼眶发酸,喉头梗着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托着她的头去亲吻她。
唇舌交缠,欲海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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