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将苏澜抱到车上,又求了胡娇同行。苏澜这般没人贴身照顾不行,他也不识别的女子。
苏漪是在他的宅子养伤,但多半不会好好照顾苏澜,他不敢让苏澜冒一丝风险。
胡娇听到江承的恳求愣住。
当初她在苏家与人偷情,被江承看到,怕他多嘴说出去,她曾害过他。
那次是姑娘心善救了江承。
这江承出身低,人却很骄傲,即便他做马奴,也和他们这些真正的奴婢不一样。
她从没想过他会正眼瞧自己,更不敢想他会求她。
江承以为胡娇不愿,又道:“我可以给你钱,每日二两银子够不够?”
“不是。”胡娇摇头,“姑娘对我有大恩,我就是把命赔给她,也是应当。”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求我,我是个不贞的女人,旁人都嫌我脏,我还害过你……”
江承垂眸,将苏澜掉落在外面的手臂收回怀里,好好抱着。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在意,你肯为了她跟踪歹人,又找到我,该是她可以信任的人。”
胡娇心头一震,跟着上了车。
上车后江承把盖在苏澜头上的外衫取掉,看到她渗血的头皮,手腕上深刻的齿痕,还有唇边的伤口。
江承看了心疼,喉头艰涩,手紧握成拳。
他颤抖着拿出一方雪白的手帕,递给胡娇,低声:“你帮她擦一擦。”
胡娇倒了些清水在手帕上,轻轻擦拭苏澜唇边血迹,苏澜痛得皱眉。
看到那溃烂的伤口,江承眼眶一下生红,声音也发着颤:“轻一些。”
胡娇看了看他,没说话。
苏澜脸颊绯红,受了伤的唇更是嫣红到泛着妖气,她难耐地紧紧团住自己。
“阿舅……”
她呢喃着,声音娇娇怯怯,像娇艳的海棠花染了春气,浓艳至极,诱惑至极。
江承不敢再看她,侧过头,低声询问:“她这是怎么了?”
胡娇皱眉:“好像是中了春药。”
江承心里一咯噔,“那……如何是好?”
“先请个口风严的大夫看看吧,我看姑娘身上的伤也不轻,自己处理怕是不行。”
江承心焦,耳朵红成一片。
胡娇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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