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被气笑了:“我有病?我下流?我羞辱你?谢罪?死?”
苏澜梗着脖子,逼她当着他换衣服,不是下流,不是羞辱是什么!
她拿起衣服就往谢珩身上丢,好巧不巧,刚好把裙子砸在了他头上。
苏澜梗住。
反应过来正想把裙子给他拽下来,就见谢珩扯下裙子,冷眼看着自己。
那种神情很陌生,透着侵略和决然。
从五岁开始,苏澜所见识过的他,始终端方平和、自持冷静。
他今天的情绪比以往多年都多,而此时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苏清念,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想!我下流是吧!好,我承认,你别后悔就行!”
说着话已经欺身过来。
苏澜刚察觉有点儿不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很热,还带着一股子血气。
她推拒,却被他的大手捏住她两条细细的腕子,举过头顶按住,像滚烫的烙铁。
苏澜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气道:“谢珩你混蛋!你放开我!”
谢珩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想到自己这几日是太忙,没来得及与她说他们的事,所以她恼他。
行!
那他不说了,做给她!
本来就是他的,早晚都会是!与其让她胡思乱想折腾人,还不如坐实。
自从被她亲了,他就没有睡好过,睡梦里,她就是这样被自己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他低头就含住了苏澜的耳垂。
苏澜惊得僵住,先是耳垂传来一阵酥麻,然后感觉衣裳被扯开了,空气中的凉意让她颤抖。
“你……你疯了……”
苏澜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他的唇挪到了颈侧,啄吻着她。
骨哨尚在颈间,依然是红艳艳的绳,就是这个场景,曾出现在谢珩梦里无数次。
这次,他如愿扯下了那层层叠叠的衣衫,将她细细的肩头剥落出来。
灯火温柔,少女如玉。
玉白的潞稠肚兜上,简单地绣了几片翠竹,高低错落,挺拔清秀。
这是誊了他的墨竹图!
谢珩的气血更是直冲头顶,染红了他的眼眸,他俯下头隔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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