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下的风气人文是有看法的。”
“不然不会花费这么大力气,又是为天下归纳整理统一的教材,又是在京城颁布时政相关的报纸,又何尝不是希望我等大明士人能敞开胸襟,去积极面对波澜壮阔的天下。”
“道不变,天下不变。”
“非也。”
“道一直在变,不变的只有腐朽跟没落。”
“在下不敢妄议陛下,但却是对夏学士有所了解,夏学士自科举之后,便一直致力于各种新兴事物,据我所知的,已有广为天下认同的‘蒸汽机’,还有‘棉袄’,在北方更有官私分明的邮局,而今又冒出了‘报纸’,还有‘新的统一教材’,就在下的粗鄙眼光看来,夏学士一直在推陈出新。”
“在积极的将天下引领向好的一面,改善民生,让天下真正归于以人为本。”
“而非是沦为空谈!”
“务实才是天下该有的态度。”
任亨泰抚掌称赞道:“解老弟说的没错,务实才是根本,你们中很多人太过务虚了,读了太多书,看似是满腔道理,却实则是大而无当,对人的主观世界研究太深,却是没有深入体察到天下人情,天下的真正情况,纸上谈兵、高谈阔论,看似说的有理,实质一窍不通。”
“我等读书是为致仕天下。”
“而今夏学士将天下长久的立足问题抛了出来,我等本应该静心凝神,好好的去研究如何解决,而非是互相攻讦,甚至直接对这些看法反对,这岂非是本末倒置?倒因为果?”
任亨泰不断摇头。
他倒是对桌敬几人没太多看法,只是有些倚老卖老的,还是心中略有不快。
他们都是这几年冒出的才人,都有才华在身,也自认不输给他人,又岂会甘于为人‘倚老卖老’?若是当真有理,他倒也认,但直接说一堆‘自以为是’的话,他却是不惯着。
何况还是他占优。
“任兄,你的意思?朝廷有意求变?”有士人开口询问。
任亨泰再度摇头,笑着道:“朝廷有无求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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