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离开,妆芜恙默默地跟在妆晏霆身后往回走。
就在他们渐行渐远时……
在不远处的侧柏下,有两个青年定定的看着离去的人群,其中一人替身旁的男人撑着伞,嘴唇一张一合。
“老大,伥鬼这么果断的杀了人,不会是已经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吧?”
身旁的男人不知想到什么,嘴唇微微一抿,摇头道:“他要是已经得手,也就不会再留着他身后的那只小羔羊了。
走吧,还有一个大惊喜正迫不及待地等着他们迎接呢。”
车子缓缓在别墅前停下,妆芜恙下了车。
身后的男人开口叫住了他:“恙恙,一会家里会来两个对爸爸来说很重要的人,你必须得陪爸爸一起迎接……”
见他没有搭理自己,急着要走,男人又强硬道:“等人到了,我会让刘嫂上去叫你。”
妆芜恙终于吝啬撇了他一眼,勉强也算是回应。
回到房间……
妆芜恙来到床边坐下,随后手掌缓缓从床板隔层里掏出来一颗黑色的珠子。
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有黑色的寒气缓缓从珠子上传递进了掌心,尖锐的刺感顿时传来,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像是没有痛觉的机器。
这是母亲最后塞给自己的东西,但不知为什么,这东西莫名透着古怪,也不知道她如此拼命护着这么一颗除了制冷外,一无是处的珠子有什么用……
还因此丢掉性命。
难道妆晏霆如此费尽心机地接近,也不过就为了得到这么一个不知何用的东西?。
有时候还真是命运使然,父母原本不想让自己掺合的事情,最后还是落到了自己肩上。
也不知时间以何等速度流逝……
房门此刻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刘嫂隔着房门,有些闷声闷气地声音:“少爷,妆总叫您下楼见人了。”
随手将珠子收进衣服口袋,妆芜恙应了一声就走出房间。
人还没到楼下,隔着老远就已经听见整个客厅内轻荡着说说笑笑的声音,好不热闹。
等他走近了,隔着家里的落地摆件看去,桌上此时坐着四人。
妆晏霆跟他那十一岁的女儿妆棉他都认识了。
另外两人倒是“新鲜”,一个一眼就知被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和一个面容像是手工精雕的沉稳少年。
那中年女人正用涂着红色蔻丹的手,将一只盛了鸡汤的青花瓷碗递给妆晏霆,回眸间蜜意流动不断。
妆芜恙不动声色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随后郑重地拿起碗筷,就开始旁若无人的进食,多出来的动静显然让女人几不可查地一愣。
妆晏霆回过神,脸上溢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用手指扣了扣桌子道:“恙恙,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他微微看向身旁的那个女人,心情好得都不用细瞧:“这位阿姨叫舒含盈,是爸爸的爱人,你的妹妹小棉就是她跟我的女儿。”
妆芜恙愿意下楼本来也就为了按部就班的填饱肚子,无心看他表演。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妆晏霆开口的同时,立刻就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及时修改了他的这种想法,莫名的强制他乖巧的抬起头,细细接受了这段话里的内容。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又水到渠成,就好像经历过无数遍。
可这次妆芜恙却察觉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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