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哈哈哈哈哈,有功就得赏。”皇帝开怀大笑,“这样吧,朕将绵康公主赐婚于你,如何?”
“公主尚未及笄。”
“及笄了赐你。”皇帝从高高地龙椅上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如何?”
苻清白呼吸稍顿,一字一句道:“………但凭陛下做主。”
“朕做主?朕的绵康公主,朕放在手心的掌上明珠,你入宫前亲眼去瞧过还是不好?让你竟连主动求娶的话都说不出口?”皇帝眸子微眯,“还是说,朕的绵康公主比不上你的军功?”
“臣不敢。”
“可知大皇子为何挨板子?”
殿外的惨叫声大了几分,苻清白和皇帝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行杖太监分寸拿捏不好,是外面的向杺得知向桉来了,惊慌下因忍痛而憋着的那口气一下散掉,没忍住痛呼出声。
声音之大,引来皇帝担忧,守门太监急忙探出脑袋,斜视,面无表情,脚尖明晃晃分开——皮肉伤,最小力。
行杖太监眼尖看见这明显信号,握板子的手一抖,落板子的力度又小了几分,心里叫苦连天:“这是大皇子,我们当然知道皇帝不会打死他,我们也知道我们得罪不起他,我们也已经用上最轻的力,可大皇子就是嚎得跟要死了一样,我们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冤啊。”
隔个院子,惨叫声穿透力依旧十足,传召入宫的向桉经过院门门口脚步一顿:“哥哥?”
长福:“是。”
向桉立在院门前踟蹰不前,照原身原有处事她此刻会冲进去替向杺挡下一切,但换做现在的她,没落井下石就算她对变态善良了。
似乎是瞧出向桉的想法,长福几步挡在她面前:“公主现在进去也没用,行刑的皆是御前侍卫,您除了和大皇子一起挨几板子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向桉假意装作不听,脚步向外挪一步,于是长福跟着向外挡一步,多次尝试无用,她这才无奈罢休:“行行行,本宫不进去。你带本宫去见父皇,本宫求父皇。”
“是。”长福大喜,躬身引她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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