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生意人的嘴脸,不厌其烦的对我们说道:“今儿个,我们这“摘星楼”的头牌出来献艺,到时候如果对上眼缘,今夜软玉温香就拥在怀了,说着,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我混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唐太医倒是十分赶兴趣的问:“是吗?那我倒想见见,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去开了一个贵宾席,我死活不愿意,她说,那普通红木椅坐的太硬,对她老人家的腰不好,这分明是借口,你看过那个腰不好的老人还不健步如飞的到处跑,真是坐着不花钱腰不疼。
来不及对她愤愤不平,楼下就传来一阵欢呼,那响声震耳欲聋,夜风、夜风,随着众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二楼楼梯正中间的门了,一条长长的轻沙从门里飞出,缠绕在台子上的柱子上,乐师敲响了第一声鼓。
:“咚”震得全场鸦雀无声,众人都瞪大眼睛望着那扇雕花门,一只脚从门里边慢慢的踩出,众人的目光随着那神秘人的动作一起一伏,心像吊在嗓子眼儿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一出声,就惊的那美人把脚收了回去。
“咚”又是一声鼓响,一道轻纱随着鼓声缠绕在另一棵柱子上,第二次鼓声拖了一长长的尾音,接着如雨点鼓声响起,那道身影从屋里飞越而出,脚尖点在台阶上,如九天仙子一般滑在台子上,台子下的女人如疯了一般开始叫:“夜风,夜风。”
我抬头看去,手上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个
猛得站在起身,伸手揉了揉眼睛,几乎不相信眼前所)7
;“怎么了,看上了。”唐太医取笑我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坐回椅子上慢慢的敛了敛心神:“他是我的一个故人。”
;“你说这个叫夜风的。
”她看着台子上问。
我点了点头,不敢再看台子上那跳舞的男子,我以为他已经摆脱了颠沛流离受人糟践的生活,谁知道不过是从这个火坑跳到另外一个火坑,命运对他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难道真是命若琴弦无人知吗?
台下那喝彩声,放浪的笑声,几乎能将屋顶掀翻,吵闹的我的耳朵都快要失明了。
:“莫惊凤,你这位故人很受人欢迎啊。”唐太医望着台子下疯狂的女人说道:“枪打出头鸟,今日你可不能再逞什么女英雄了。”可能是心乱如麻,她的说话得我居然一句也无法回嘴。
人声鼎沸渐渐平息,丝竹之乐也从高潮换成轻柔,夜风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望着那些不知身在云里雾里的女人抛着媚眼,鸨爹红光满面的走到台子前,用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嗲声嗲气的说:“好了,各位小姐,夫人们,今日呢,还跟往常一样价高者得。”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这就是你现在重新开始的生活吗?看着夜风那盈盈笑意的侧脸,我心酸不已的想。
:“200。”楼下已有人开始叫价。
唐太医看着我说;“莫惊凤,你可千万别叫价,我告诉你,我身上没那么多银子。”
:“250。”又有人开始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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