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一蹦三尺高叫得比我还大声:“你这个不知好头,我告诉你,为了你这点儿破事我跑断了腿,到头来还被你倒打一,我倒是想问问,这到底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
我心虚不已,低着认罪,我的确是有点儿本末倒置了,她看着我的神情,居高临下的说:“现在,事情线索我已经都给你提供了,下面怎么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去诳“摘星楼。”
:“好啊,她一听立刻赞同,就差把双手双脚都举起来,我白了她一眼,我去诳妓院她那么高兴做什么?绝对不怀好意。
果然,她把脸凑过来:“也带我去诳吧。”
:“行,我请客,我十分豪爽大方的拍拍了她的肩膀,她立刻乐得像朵花儿:“真的。”
我不怀好意的笑:“不过,你买单。”
唐太医一巴掌拍过来,我手轻脚灵的闪到一边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道:“用不着恼羞成怒吧。”
唐太医阴阴的笑了笑:“带我去的话,这房子还让你住,不带我去的话,从明儿起就让你睡大街。”
我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确定她的话有几分真实性后,咬牙道:“算你狠。”
“摘星楼”开在皇城街尾,玉缘河边上,楼分二层,八个屋角都挂着大红的灯笼,在夜色迷蒙的时候显得气派非凡,牌匾上的字大气飘逸,一看就像出自名家之手,人还没进门,就被一股浓郁的脂粉味给包裹着,刚想退后两步,有人从被背后推我一掌,结果一头栽到各色美男花粉堆里,呛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姑娘。到这边来。”
:“姑娘。第一次到这儿。以前怎么没见啊。”
我心急如焚。左顾右盼之际。眼角余光一下子就瞄见了不远处唐太医掩嘴轻笑地表情。刚刚就是她站在我身后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我恨恨瞪了她一眼:“君子报仇十年晚。等着瞧好了。”现在要是有人把从这堆脂粉味里解救出来就更好了。不然会熏死不可。
;“让开。让开。”听这声音。就知道终于有人来解救我了。虽然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男不女地。周围果真安静了一下来。我刚准备道谢。一股更冲人地脂粉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儿茬了气。只听不男不女地声音吼道;“干嘛。干嘛。从来没见过女人啊。全都给我回去。别把我地客人给吓跑了。”众人心不甘意不愿怏怏地散去。刚放下心准备长长地吁回气。谁知。那人地手帕朝我一甩。天哪。那脂粉味。我赶紧挪动脚步朝后非快地退了几步。
定晴一看。差点儿以为自己看见了一只绿色地青蛙。头带一顶绣满花地绿色帽子。身上穿着满是花地绿色长袍。嘴上长着两撇胡子。手里拿着一条粉红色地手绢。左手做成兰花指状放在脸颊上。眼睛眨巴眨巴地谄媚地望着我们:“两位。有相好地吗?没有。我给你们介绍几位。”
:“不用。不用。”想到刚刚那恐怖情景。我地头摇得像波浪鼓似地。
:“没有也没关系,那鸨爹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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