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落荒而逃,因为这样的问题谈论起来就是原罪。
白人不支持,黑人也并不是多么情愿。
几百年的压迫不是贝里昂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贝里昂的脚步跟着哈德森来到一处礼堂,礼堂中央挂着巨幅的耶稣像。
台上有个穿西装的家伙在布道,看起来像神父,贝里昂听了一阵,目光看向哈德森。
“嘿,老兄,你就带我来看这个,上帝统治人间?”
台上那家伙满口神爱世人,但教条里却是要求信徒如何如何为上帝付出,最踏马离谱的是,竟然还要组建所谓的护教军。
这让贝里昂怎么忍。
“不要激动,贝里昂,我只是感觉这是一个思路,当民众对政府失去信心的时候,寻求精神支持是很平常的事情。”
哈德森劝道,但是贝里昂看来这就是典型的投机分子。
信徒中大部分都是女人,贝里昂不觉得耶稣跟寻常男人有什么不同,他既然长了男根,就有需求。
“爱德华,叫我们的人来,把这個家伙送去劳改营地,新社会不需要邪教分子!”
哈德森显然是因为对政府太过于失望,然后感觉这类想法才有意思。
他一把抱住哈德森的头。
“哈德森,等你的女儿让成千上百个耶稣去干的时候,你就会后悔听了他们的话。”
“法克,脑子清醒一点,那个国安局的女人呢,把大家都召集起来。”
社区学院的广播开始召集在这里的所有人,地点被哈德森选在操场的礼台上。
一辆M1A2坦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台下,炮口正对着礼台。
走上台的贝里昂看到坦克有些诧异,当他的目光与准备录制工作的爱德华相撞,立马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看来炮决要比悍马分尸更受欢迎。
几乎小半个城的居民都围拢在这里,年轻人在附近所有能看到的墙壁上画着涂鸦,大部分都是一个内容。
一把AR步枪把总统和前总统的脑袋打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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