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
哈德森的称呼让贝里昂非常不习惯,这里可是资本主义大本营,哪怕已经被人这么称呼过了,可哈德森可不是那个小姑娘能比的。
“你加入了APS?”
贝里昂疑惑地问向哈德森,现在埃尔帕索能跟这个词牵扯上组织只有自己建立的埃尔帕索人民党。
“当然没有,那个组织我感觉更像红十字会,但是我对同志这個称呼很感兴趣。”
“贝里昂,我觉得你之前说得对,理想不应该只是少部分手中实现,现在的平民都不敢想象自己的理想是什么样子,这是社会的悲哀!”
“同志多好,只要我们理想相同,在行动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会因为种族,因为肤色,因为你是流浪汉还是有房者而区分开来,我喜欢这个称呼!”
他情真意切,哪怕听在贝里昂这个红旗下长大的人耳朵里,也是非常的不适应。
哈德森虽然不是白人至上主义者,但也确确实实是个种族歧视者。
“哈德森,一场战争就让你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贝里昂捧住哈德森的脸,用自己的眼睛盯着对方,要不是系统显示没有什么异常,他甚至怀疑哈德森是情报部门的人。
“嘿,放开我,我知道你很吃惊,但是进去你就知道了!”
“进去?进这个难民营?”
哈德森迈腿往前走,整个学校现在是一处巨大的营地,操场上除了部分战斗车辆和警员,更多的是激情演讲的民众。
“那些演讲的人是谁?学生?”
贝里昂看到了一群年轻人,但是本地的年轻人种类太多,能在数百人面前演讲的人不会是那些年轻的帮派成员。
“有德克萨斯理工的人,也有社区学院的人,他们在辩论。”
哈德森努了努嘴,但他没有停下,显然这里并不是要带贝里昂来看的地方。
但是他的话引起了贝里昂的好奇心。
“哈德森,他们在辩论什么?这场战争么?”
贝里昂停下脚步,看向了不远处站在桌子上激情讲话的一个白人学生。
没有扩音设备,贝里昂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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