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赔罪便是。
借着此事瞧瞧这县主是个什么脾气性情,也好知道下一步该如何。”
“还能如何?
合族耆老占了县主的,自然该交出来。
今日他们都不来迎接,可见是不敬县主,也没打算将霸占的田产、店铺吐出来了!”
林子谦一甩袖子,显然是看不惯族人丑恶嘴脸。
“你啊!太嫩!”林如泉摇摇头,不欲多说。
只道,“且看看罢!”
再说回琅、黛这边。
自离了京都一路南下,先过了扬州。
黛玉站在船头,头戴帷帽,遥遥指着江边的一处楼台,轻声对雪雁道。
“瞧那儿,可还记得?”
几乎是瞬间,雪雁的泪便落了下来,哽咽着低声道。
“那是咱们家别业。先侯爷……”
黛玉命人拿了酒水果馔,又安了香炉,炷了沉香,跪倒在甲板上,遥遥祭奠。
贾琅也顺着黛玉,命贾家众人俱都跟在后头,肃穆跪拜。
遥遥拜别扬州别业,路上也没再出甚么岔子。
贾琅同邓文荣于船舱品茗闲谈,黛玉也时不时凭栏远眺。
只觉心胸开拓,眉宇间轻愁消散不少。
就这么顺水行舟,一路到了姑苏。
黛玉去信时不甚详细,只说自个儿奉旨归籍,待想提及贾琅时却又被制止。
黛玉虽不甚明白,却也笃信表哥不会害她,因着便由贾琅做主,将信寄出。
因着离京时是五月中,这一路行船昼夜不停,如今也不过一月之数。
下船之时,黛玉还未曾过了孝期。
贾琅冷眼瞧着林宅众仆役穿红挂绿、喜气洋洋的来码头迎接,已是心下不悦。
又听为首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隔着船帘问候。
“小的林空,给小姐问安。
咱家老爷正是林氏族长林如泉,如今正在宅内等姑娘回家呢!”
这话说的,竟提也不提黛玉如今身份,还摆着族长老爷的谱呢!
黛玉原本欢快的神色当即悲怆下去,期期艾艾瞧了贾琅一眼,又道。
“表哥可瞧见了?
原以为得了陛下封赏可叫家里看重一二,谁曾想还是这副模样。
倒是我痴心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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