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他贾赦,母亲还会如此坚持要拉着全家做陪么?
上首贾母被长子森森目光盯的颇不自在。
“老大,老二已是让了一步,你做哥哥的也让一步。
且说说如今该怎么个章程?”
贾赦嗤笑一声,“如今这些事儿,桩桩件件都是她姓王的做的。
跟咱们姓贾的有什么干系?
若我这好弟弟再被那王子腾当了枪使,不论是王是贾,都跑不了一刀!”
邢夫人也上前一步接道,“依媳妇愚见,不如将王氏退回家去。
除了这祸害家里自然干净。
便是日后出了事,咱也只推说王氏已同咱家两清。
虽还是要罚,但没了这层关系受的牵连也小些。”
“是啊,到时儿子就再委屈些,将事情一力扛了就是。
必不会让外头的风雨吹到我的好弟弟身上。
母亲您瞧这主意可好?”
贾赦也接道,语气端是嘲弄。
“你们这几个杀千刀的贱人!”
王夫人听了这话当即扑了上来,却被贾琅一脚踹出。
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只“诶呦、诶呦”的乱叫。
到底还是年纪尚小,虽有《长春功》加持又兼每日调息,也架住贾琅踹人的右脚隐隐发麻。
他默默收回脚,将日后扎马步、打拳的时辰又加长了些。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疯妇捆起来!”
邢夫人见儿子险些让王氏近身,当即叫了外院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将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上首贾母拍了拍挡在身前的鸳鸯。
又道,“那便听老大媳妇的。将大、小王氏都退回家去。”
“祖母。”
贾琅上前扶住老太君,轻声道。
“一次退了两位王氏女回去,旁人怕是猜测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若依孙子之见,只将二太太先送到郊外庄子上。
对外只说二太太去休养,待省亲风波过了,再放出休妻文书来。
至于琏二哥与琏二嫂子,先关入祠堂。
等风波平息了再慢慢发落,您看如何?”
“何须这样麻烦,不若让你二伯休妻如何?”
贾母心中微动,又提了个旁的法子。
“祖母也太瞧得起孙子了,我整日在外院闲晃,哪懂什么休妻不休妻的名堂。
只一点,二太太做了这许多事儿必不是一人能办到的。
单内院、外院传话递消息的就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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