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做了贾蓉正房......”
贾琅当即打断这话,“父亲说的我都已知晓,何苦还拖着我不讲实情?”
天老爷!
何故让我生了个这么聪明儿子!
贾赦心中叫苦,却还是好生安抚。
“这是那秦氏明面的身份。”
他闭了闭眼,声量如蚊虫低鸣,“实际上,她是先废太子独女,该是姓朱才是。”
什么!
贾琅“腾”的直起身来,也不说话,只在房内来回踱步。
贾赦瞧着儿子这架势,竟比当年老父在堂要请家法时还要瘆人几分。
当即续道:“琅哥儿莫急,那知晓秦可卿身份者不多。
只要咱们不说,必不会惊动官家。”
贾琅闻言也顾不得什么,只冷笑道:“知晓此事者不多?
今日四王八公家的来了一半!
同我们家相熟不相熟的都送了祭礼来!”
他握拳,手心内似还能感受到那冰凉珠翠。
“便不说他们,她秦可卿是什么身份?能让大明宫掌权内相亲来送礼?”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咱们家同太上关系亲厚、不同寻常么!
贾赦到底不是个蠢出生天的废物,话说一半,这未竟之意已是被他参透。
只是他仍心下侥幸,“太上比不上官家铁腕治下,却是个最重情义的。
手中又大权未失,咱们追随着如何不好?”
“父亲!”
贾琅只觉心火燥热,“当今不是那昏聩愚昧的,又正是与太上分庭抗礼之时。
咱们家这般显眼,焉知不能被杀鸡儆猴?
便是太上肯保咱家,又肯花费多少气力?
太上麾下旧臣何其之多,失了我们不过不痛不痒。
但今上若是除了我们,却正是立威的好时机!”
一个不愿出全力,另一个却肯狠下心,誓要从暮年之虎口中撕下块肉来。
还未开战便胜负已分。
“届时二龙相争,他们不痛不痒,只咱家会灰飞烟灭啊!”贾琅这般说道。
那边贾赦已被这番话吓得魂不附体了,“若是如此,我们该如何做才能保全自身?”
贾琅在房内踱步盘算,“父亲先同我细细说来,此事你参与多少?”
“我只是知晓实情,却未曾参与半点。”
到了此刻贾赦已不敢再有隐瞒,当下全盘托出。
“自今上登基,我不理荣国府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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