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盯着地面。
“倒是个标志孩子。”只听得太后赞道,“别拘着了,坐罢。”
贾琅便依言在下首落座。
“今日唤你来也不为别的,只听了些闲话,实在好奇。
正好听说你近日都在宫中,便说见上一见。”
那慈眉善目的太后直言,又指了指身侧的太上。
“至于太上你更不必害怕,方才叫他同哀家一起下棋。
这棋局刚结束,这才同你撞上了。”
太上哼了一声,却没说话。
太后复又笑道,“输了一局给哀家,正闹别扭呢。”
说着站起身来,“咱们不理他,换个地儿聊会天。”
说是换个地,实则也只是从殿中挪到殿尾处的一处软榻处。
太后拉着贾琅,先问了贾家老太君。
复又问了贾政、贾赦如何,竟是只在闲聊,全没谈及别的。
上首的太上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手中碧玺串珠,并不理会下方众人。
贾琅不知今日来这太极宫缘由,只得乖乖作答。
待到午时,太后又拉着贾琅一同用饭。
那太上虽寡言少语,却也一直在殿中待着。
直至宫门下钥,才放贾琅离去。
待贾琅离去,朱允成那儿方得了消息,便叫林甫前来回话。
这边,明德帝听闻贾琅出宫,便带着何之礼前去太极宫拜见太上。
这二人甫一见面,不像天家父子,倒像陌生人般。
太后心中叹气,只得缓和氛围:“是我叫那孩子来的,实在是好奇,不为别的。”
明德帝便笑道:“母后既见了那贾家小儿,觉得如何?”
“天地造化,不是凡物。”
太后回想起那孩子的一言一行,便直言。
“宁国公、荣国公都是国之功臣,他们家的子弟自然是极好的。”
明德帝一听这话便全懂了,也不问太后,只向太上:“这也是父皇的意思?”
那须发皆白的太上这才开口。
“朕早就同你说过,四王八公不可轻动,偏你不听。
那孩子我今日瞧了,是个好的,别失了人才。”
明德帝哑然失笑,“父皇这话竟说的朕想杀了贾琅似的,朕绝无此意啊。”
“有或是没有你自个清楚,何必一副小儿情态。”太上拂袖道。
见这对父子越说越不成样子,太后便给大內监陈实使了个眼色,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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