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的想法都告诉认识的人,那岂不是太白眼狼了?
江昭棠那么护我救我,就算是和离也得是他来提啊,随便给我按个无子的罪名与我一拍两散,我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林灵“哦”了一声,无奈摇头:“那林善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她貌似以为林善喜欢我,语气里无不可惜,虽然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错觉。
林灵带着我去了中心街,拉着我去了那家与江昭棠一同去过的酒楼,她大气一挥,把一锭银子丢给刚迎上来的小二,傲然道:“我要去上等厢房。”
“两位里边请。”小二喜笑颜开,低头哈腰地为我们带路。
真是极巧,他带我们进去了上次和江昭棠一起来的那间厢房。
更为巧的是,我看清这小二的脸,也是上次那个带路的人。
小二察觉到我的目光,抬眼与我对视,似乎认出了我。
“您,您是上次那个问我们招不招工的夫人?”
上次回去时,因为当时掌柜不在,我只得去问他,只是他也不清楚,便没有后续了。客流这么多,难为他还记得我。
我笑着朝他点点头。
“上次我去问了我们掌柜,他说还是招人的。”
小二虽不明白我问得缘由,但还是很热心肠地替我去询示了,望着他诚挚的脸庞,我心中升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可是需要这份工作的人已经不在了啊。
“...好,真是多谢你了。”搭在双膝上的手,不觉绞在一起,我压下涌上咽喉的苦涩,尽量不让情绪外露。
待小二退出厢房,林灵才开口问:“你很缺银子吗,要来这里帮工?”话一顿,她想了想,两眼闪动着精光,锲而不舍地继续道:“你看,如果有一天你和你相公和离了,然后嫁给我家,林善的钱就都是你的。”
我:“......我上次只是随口问问,话说林小姐很讨厌我相公吗?”
“不讨厌啊。”林灵耸耸肩,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过林善百年难得一回对女人感兴趣,我做为千年难得一遇的好妹妹,肯定是站自己兄长的。”
站兄长,抢人妻?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我嘴角抽动了两下,张嘴有点无语凝咽,不过为了她好,也为了自己好,决定还是说清楚比较可行。
“林小姐,凡是都要讲究门当户对的,我是一个边陲小县上来的,并不是很想攀高枝,而且我和林公子也不是特别熟,我们除了在追查周姑娘的案时多说了几句话外,我们真的没有任何......”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当初借林善的碎金,好像...还没有还给他。
“关系”两个字留在嘴边转了个圈,又被我咽了回去,也不是没有关系,他还是我的债主,当时他虽说都是为了办案不用还,但哪能真不还呢。
可是今日又要去京都了,得去哪里把钱凑过来给他啊。
“呃...暂时可能还有点关系。”
林灵挪了挪凳子凑过来,“什么关系?”
“我欠他钱。”
“可是你们的关系都好到借钱了?”
“......”
我难以理解她这个脑回路,但还是解释道:“为了解案借的钱,用来撬开证人的嘴。”想想又觉得说的太委婉了,就在补充一句:“都是为了案子。”
林灵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屁股贴着凳子又挪了回去。
时间流逝得很快,离开酒馆后,我寻了借口与林灵分开,许是她看出我不愿多说,便没再问,目送她离开后,我独自去往郊外,在离开青州前再看望一次李晓。
秋日的阳光并不烈,即使是日跌之时,日光落下浑身一片暖阳。因为是徒步,我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到的郊外。
远远地抬眼望见一白衣背影站立在李晓的墓堆前,许是听到了我喘气和脚步声,他身形一震侧过头,我才看清了他的脸。
江昭棠?
他脸上没有情绪起伏,就连平日里波光潋滟的眸子也平淡如深潭,全身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如果不是那张熟悉的脸,我都以为是自己看走眼了。
在与我疑惑且震惊的目光撞上后,那漂亮的眼睛明显变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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