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一人所为,人是我动手杀的。
血液恍若逆流般冲上头顶,我攥拳要冲上去,却被人从背后箍住肩,随着拉力身体后倾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沁香萦鼻,我下意识回头,撞入江昭棠那双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睛,还没等我开口,他迅速抬手两指往我颈后点了两下,只觉一阵麻痛。
你做什么?
我惊疑地开口,却发觉自己竟然说不出话,这使我更是焦躁不安,反复张嘴试图喊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点了我的哑穴?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不由自主地想挣脱他的怀抱。
环住我的手更紧了,江昭棠双臂死死箍住我,令我不得动弹,他垂下脑袋搁在我的肩颈间,声音低哑疲惫,还带着一点点微颤。
他在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不出话,也挣脱不开,心底油然生出愤恨,低头往那双禁锢我的臂膀中狠狠咬去,盖住手臂的布料不算厚,我咬得很用力。
江昭棠既没有松手,也没有吭声,像一尊石人环抱着我一动不动,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贴近后背的心跳。
直到嘴里鼻间都泛起了一股血腥气,我才松了口,再次试图挣脱。
堂上林文生的声音响起,“既如此便将你斩首示众,择日问斩。”
我惊慌地抬头看过去,只见堂上人从签筒中拿出令签要抛到地上,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定罪。
“他说一人所为便是一人所为吗?”林文生从围观的人群中冲了出来,“与他同伙的女人呢,怎么不在这?殿下还在这里听案,难不成你要包庇她!”
听到提及自己,谢大悠悠地将眼神扫过去,但似乎并不打算开口。
李晓身体又是一抖,说话变得利索起来,“杀害令公子的人只我一个,哪里有什么女人?”他突然站起身,铐住他的铁链发出叮啷响,毫不惧怕地直视着张员外。
与印象里匍匐在人脚下,喊着“奴伺候你”的小倌全然不同。
明明刚才认罪时,还害怕地颤抖。
张员外指着他怒骂:“你,你个贱奴哪有那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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