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就是骂了那个野路子皇子吗呜呜呜.......”
野路子皇子?
这...该不会是谢大吧?
她还在继续哭,鼻涕眼泪胡我一身,“是他无礼在先的呜呜...说我好生养呜呜呜可以给他那些野路子弟弟做媳妇呜呜呜...去他的好生养呜呜呜......”
我一面拍她的后背,一面安抚她:“他这人可真可恶,那你怎么骂他的?”
林灵抬起头,眼睛红红看向我,像只垂耳兔,她吸吸鼻子,咬着牙愤恨道:“我就说他那么爱他的弟弟,干脆别娶什么媳妇了,自己给他几个弟弟做媳妇,岂不美哉。”
“他不生气?”我震惊。
“生气,”林灵低头嘟喃,“但我都道歉了,他还想怎么样,我来这男风倌都是被他逼的,我宁愿自毁名誉,也不可能给他那劳什子弟弟做妻。”
我无语凝噎,咂舌道:“那林老爷估计是病急乱投医了。”
“投什么医都不能让我给人做妾啊!”林灵又扑到我怀里哭,还使劲往我胸口蹭。
我表示赞同,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也不好受,只好抱紧她,试探问道:“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跟相公说说,让他推拒了林老爷可好。”
林灵满脸泪痕,边抽泣边抬眼,“你说的话管用吗?”
“应该...”我抿唇瞅了她又要落泪,赶忙点头:“管用,绝对管用,家里都听我的!”
得到我的保证,她才破涕为笑,但笑容没停留多久,又低下头哽咽道:“昨天我骂你,见你慌里慌张的就说你是贼,现在你还帮我,对不起。”
“啊,那个啊,”那奇怪的女人狰狞的脸在脑中一闪而过,我吞咽了下,“也确实怪我误入了那位夫人的院子,被她追着打,跑出来时面色可能,确实不太好。”
“你不用为我找补......嘶——”林灵眉头一紧,“你是不是去了那个疯女人的院子?”
我神色茫然,这疯不疯的可不好说。
她补了句:“就是那个女人穿戴得都很好,但很瘦,还嚷嚷着自己是皇子他娘。”
说的不就是昨天的那个女人吗,见我点头,林灵皱眉,抿嘴眼中似有嫌恶:“那女人就是个疯子,见到女的要么说是贵妃派来害她的,要么说是陛下来接她的,见到男的要么说是他儿子,要么说陛下来看她了。”
“以前我兄长的院子就邻近那里,那时还没那么疯,多是坐着发呆,但有一次爬我兄长的床,硬是要跟他睡在一起,还要给他喂奶。”
这真的能听吗,我坐如针毡,但林灵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似在发泄不满:“当时都把林善吓尿了......”
“你才尿了呢!”
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门外闯进来,林灵的话一顿,抬袖胡乱擦了擦脸,刚站起来,合着的门被用力推开,进来的人是林善,还穿着女装。
今天的脸不如昨天白,应该是少上了几层胡粉,他脸上的傲然,在见到林灵的那一刻全部化为了怔愣,指着她疑惑:“你,你哭过?”
“关你屁事。”林灵抄起桌上的钱袋子就往他身上砸。
林善单手接住抛来的钱袋,啧了声:“什么毛病,一生气就砸钱。”
胡说,这明明是优良品格。
我很不赞同。
“我还没说你老是败坏我名声呢。”林善走过来,将手里的东西丢到桌子上。
“你当时可不是吓得连滚带爬去喊爹吗?”林灵鄙夷的两眼一翻,撇嘴不屑道。
林善语气抬高“:大半夜的,你床上躺着个头发散乱,还朝你招手喊你喝...喝那啥的女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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