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兄,今后我等可就在你手下听命了。若是有做得不妥之处,还请欧阳兄务必及时指正……”
空荡、萧条的江宁县衙,与周围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的是,两名二十左右,头戴乌纱帽、身着杂色文绮团领衫、腰束乌角带正冲欧阳伦行礼的年轻官员,此刻却是显得意气风发、干劲儿十足。
“沈兄、孟兄弟不必多礼!眼下县里可是正急缺人手之时,二位前来那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江宁县作为附郭京县,欧阳伦担心的事情自然并没有持续多久。
就在县衙‘沦陷’的第二天,就有两名国子监历事生员沈翥、孟弼顶上了先前县丞、主簿落马后空出来的位置。
“哈哈,欧阳兄太过客气了。这新政之事欧阳兄劳心劳力准备多时,我等却是占了个大便宜,一来就捡了个现成功劳!”
“我等身为同窗且具为朝廷出力,何来占便宜之说。更何况,这也并非为兄之功,全赖驸马爷出面方有今日江宁新政之大好局面……”
在这空荡萧条的县衙内,心有灵犀的几人却是并未去谈论造成这一切的离桓一案,全都把话题放到了已成‘牛夫人’的新政试行之上。
“哦?不知欧阳兄可否为我等引荐一二……”
听到欧阳伦提起钱宽,沈翥、孟弼顿时不由得眼前一亮。
开玩笑和,欧阳伦能够以一个户部‘杂历’的历事经历,一步登天的坐上这正六品的江宁知县位置,谁不知道这其中肯定是钱宽这个驸马爷出力的原因?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沾了郭桓案的‘光’坐上了这正七品、正八品的县丞、主簿位置,但别忘了头上还顶着个‘试’字呢。
要是能够得到这位驸马爷的看重,不说别的,去掉区区一个‘试’字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呵呵,驸马爷一心教学,向来不喜俗事。两位兄台若是有心,待这新政之事落实后,为兄倒是可借此机会代为引荐……”
虽说也只不过是比沈、孟两人早步入官场不足半月,但一字尚可为师,何况半月的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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