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将军,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吴县丞、周主薄他们向来为官清廉,此次为朝廷推行新政更是不遗余力,又怎会贪墨侵吞朝廷税粮……”
应天府江宁县衙,看着刚刚还跟自己讨论着新政推行之事的县丞跟主薄,转眼间就被突然涌入县衙的锦衣卫给戴上了镣铐,一脸懵逼的欧阳伦这会儿还下意识的为手下向眼前的锦衣卫小旗官辩护呢。
“呵呵,欧阳知县上任不久,恐怕是被他们给蒙蔽了吧?以后这招子可得放明亮些,人心隔肚皮,可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啊!”
瞥了一脸懵逼的欧阳伦一眼,面带讥讽的小旗官却是丝毫不给他这个县尊老爷面子。
没办法,这可不是原历史上‘明堡宗’之后文贵武贱的时候。所以即便不论锦衣卫的身份,单就从品级上来说,只是一个小小从七品的小旗官,在面对欧阳伦这个比他高了一品三级的正六品京县知县,那也是丝毫不虚场合。
“对了,末将还要借贵县大堂一用,还请欧阳知县行个方便!”
末了,还没等欧阳伦再次开口,小旗官更是又提出了借用县衙大堂的要求。
只不过,说是‘借用’,但却是根本没给欧阳伦拒绝的机会,小旗官却是已经自顾自的往堂上而去。
“你们……”
“吴省兰,周处,你们侵吞盗卖朝廷税粮的事发了。若是老实交待,可免皮肉之苦。否则……”
就在欧阳伦还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接连变故有些反应不过来时,伴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鸠占鹊巢坐到了本该是他位置上的小旗官,已是现抓现审的审问起了他的县丞跟主薄来。
“下官冤枉啊……”
先不说这县丞、主薄是不是真的参与到了郭桓一伙侵吞盗卖税粮的案子中,就算是真的,又哪会这么轻易的就认罪伏法,当即就喊起了冤来。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兄弟们,给咱大刑伺候着!”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眼前的锦衣卫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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