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泛起了赞许的笑容来。
不得不说,毁一个人或者捧一个人,有时候其实也挺简单的。
这不,毛骧只不过加了个‘例行’二字而已,却是大大增加了朱元璋对钱宽的好感,真正是做到了事半功倍!
“陛下英明!若非钱家乐善好施,恐怕这钱宽却是早在去年冬月便死了。”
看着脸上突然就泛起了笑容的皇帝,心知自已赌对了的毛骧,随即便又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移到了钱宽身上。
“哦?此话怎讲?”
不出毛骧所料,就在其话音刚落之际,老朱果然一脸好奇的望了过来。
“回陛下,那钱宽去年冬月之时,也不知是读书过于用功积劳成疾还是暴病,却是突然就猝死了。只是就在其盖棺封钉之后,却又离奇的从棺中复活。最后还是其寡母冒着诈尸之险,用斧子劈开棺木将其救了了来!”
看着一脸好奇的皇帝,毛骧随之又为钱宽的身世添上了一抹浓重的神秘色彩来。
“哈哈哈哈,常言道积善之家必有馀庆,不管真死假死,倒是合该这小子大难不死啊!”
至此,在毛骧的助力之下,因为社学之事本就对钱宽印象不错的老朱,这会儿对其好感度更是直线上升。
……
“对了,咱让你调查的京师周边府县社学之事查得如何了?”
钱宽的底细弄清楚了,朱元璋这会儿的注意力自然就转移到了这社学之事上。
要知道,作为一个从没真正上过学的‘武功’皇帝,这社学可是他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文治’功绩。
因此,对于这社学,老朱可是向来极为重视的。
“启禀陛下,奉陛下令,臣这半月来率亲军都尉府一众检校暗中遍查应天府八县之社学,所查结果触目惊心。府县官员不才、酷吏害民无厌。社学一设,官吏以之为营生,受财卖放者比比皆是,各地百姓为此深恶痛绝者不在少数!”
听到皇帝问起社学之事,原本因为钱宽之事也跟着一脸轻松的毛骧,此刻也是不禁收敛了笑容,变得面色凝重起来。
“什么,竟敢把咱的社学当成谋财营生之道,这些混帐东西全都该杀,该杀啊!!!”
随着毛骧话音刚落之际,伴随着一声怒吼,只见寒光一闪,原本坚实无比的御案,此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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