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茫然地望着原白,“你在说什么?”
“姨妈没有感觉到这几天昏昏沉沉的,四肢百骸钻心的疼吗?”原白在沧云跟前嘚瑟起来,捏着药丸把玩着,全然没有看到沧云脸色逐渐苍白,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时而觉得寒冷,时而觉得燥热。
“到底是怎么回事?”沧云全身发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问句。
原白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姨妈事到如今,你不是猜到了吗?是我做的,是我在给你的藕粉糕里下的毒。”
猜到了跟从原白嘴里亲口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沧云发出一声嘶吼,她自认为对原白不错,从小到大没有短过他的吃穿用度,若不是之前他拿得太过分,她也不至于将原白遣送回景东。
“为什么,为什么……”沧云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透沾粘在脸上,看上去好不狼狈。
“姨妈,都怪你太小气了,这沧家这么大,分一半给我们原家怎么了?”原白恬不知耻地说,“既然您不愿意分一半给我们,我自己动手,就要拿走沧家的全部咯。”
说完原白走回沧云的床榻边上,等到沧云奄奄一息差点气绝的时候他才掐住沧云的下巴,将第二颗药塞进沧云的口中。
刚刚吞进药丸,一种缥缈又销魂的感觉油然而生,所有的痛苦都霎时烟消云散,所有的烦恼,恐惧和悲伤似乎跟着药丸一起被消化掉,留下的只有飘飘欲仙无忧无虑的快感。
天亮之后沧云终于恢复理智,她想将原白的狼子野心告诉给沧月和段之言,可定睛一看,守在她身边的又只有原白。
“姨妈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原白装出一脸的委屈,“难道是不想见到原白了?原白给姨妈侍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给我滚!”沧云用尽所有的力气要去扑打原白,但浑身无力的她只能凄惨地倒地怒吼。
原白并没有着急扶起沧云,他蹲在沧云的身边,笑嘻嘻地说,“姨妈如今身体不好,最好不要随便动怒。”
“我就是死也不会将沧家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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