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薅了沧家十二万两的事情一时间传遍了大街小巷,沧家并非出不了这个钱,但是树大招风。百姓单知道沧家有钱,却不知道竟然这么有钱,沧云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不管他们家多有钱都是士农工商的最底层,如果不是朝中几个高官和王孙贵胄的庇荫沧家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人啃食干净。可沧家这块蛋糕太大了,高官和皇亲贵胄还能用钱打点,可如果觊觎沧家的是当今圣上呢?
沧云揉了揉太阳穴低头盯着跪在地上的原白,“小白啊,你回景东吧。”
闻言原白脸色苍白,膝行到沧云的脚边抱着她的大腿嚎啕大哭,“姨妈,不是我的错,都怪……都怪……”原白环顾了周围找不到替罪羔羊之后又将事情退到了段之言的身上,“都是因为那南风馆的小倌,要不是他表姐也不会这么对我。姨妈,你可是我亲姨妈,你不能因为这个小倌赶我走啊!”
沧云自然知道原白和段之言孰轻孰重,但是架不住她女儿喜欢。
何况原白的胃口确实有点大了,她可以接济原家但是不允许原家将她当冤大头,当年她一手挽救了沧家她并不是傻的。
“原白,回去吧,别让我说第二次。”沧云端起手边的茶盅浅浅抿了一口。
见沧云不搭理自己,原白知道再求也无望,只能悻悻离开。
原白一走,沧云就命人唤来了沧月和段之言,几句敲打过后让二人收敛一些,别到处炫富什么的给沧家招来不必要的祸端。
“是的母亲。”沧月和段之言连连行礼,异口同声的答应。
沧云托着脑袋,手指有意无意地敲击着书案,并没有让沧月和段之言退下,思虑许久她才缓缓开口,“玲琅坊既然交给了月儿,月儿将它交给你照料我也不会过问。”玲琅坊是京中最大的首饰铺子,全国上下只此一家,它不仅卖首饰也卖情面,但凡有些好东西都得先紧着皇城里那些皇子和高官的夫君,玲琅坊本就在亏损所以她也懒得过目,只是没想到这竟然让原白钻了空。
“你是个有眼力见的,明天让玲琅坊的掌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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