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沧少爷,为了一个南风馆的玩意儿欺负自己的表妹真不值当。”有人上前劝说。
沧月死死盯着原白,原白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她那双好看的杏眼里盛满了杀气,若不是街上这么多人围观,只怕沧月会掐断他的脖子。
“表、表姐!”原白露出楚楚可怜的笑容讨好地盯着沧月。
沧月的杀意并没有收敛。
在两人争执的时候段之言已经拿起首饰铺子的账本翻看起来,“没想到表少爷的花销这么大啊,一个月就拿了铺子里的五套头面,二十支步摇,十六支发簪……您是来玲琅坊进货的吗?”段之言举起账本面向围观的群众,接着他发挥长相优势露出一脸伤心之色,“大小姐只是发现您在沧家各处铺子打秋风,您就跟街坊邻里编排大小姐的不是,还、还将奴拖下水,实在是太过分了。”说完,段之言拿出绢丝手帕掩面做出哭泣的模样。
“你胡说什么?”原白刚刚蔫下去又马上被段之言激怒。
段之言晃了晃手中的账本反问他,“不是吗?这还只是一个月的量,还有其他的。”
沧月回过神来配合段之言问掌柜,“表少爷从铺子里拿了多少收拾?”
掌柜面露难色,从里屋拿出几本厚厚的账本说,“这些都是表少爷拿走的首饰。”
“一分钱没给?”
“是的,一分没给。起初表少爷说只是借回去戴戴改天还,可是从没有还过,后来表少爷干脆就直接拿走。”掌柜低着头说,“他每次都说是夫人让他来的,小的又不敢直接去问夫人。”
沧月又问,“一共多少钱?”
“十二万两左右吧。”掌柜战战兢兢地回答。
十二万两!
这个数目震惊了围观的众人,普通老板姓的年收入也不过二十两左右,这还算是比较会赚钱的了,结果这个原白靠着打秋风竟然就白拿了十二万两!
这些钱要是充作军饷都能够边疆的战士用整整一个月,不愧是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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