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也来试试,完了按照之前的方案,把地还给大家。”
“王忠嗣闻言一怔。
他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个活,不过李琩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拒绝,便道:“喏。”
应了一声,便开始动手,犁了一沟,同样已经累得不行。
但考虑到李琩生着病都能犁一沟,他怎么都得多来几沟。
于是只能咬牙坚持。
另一边,杨玉环给李琩擦着汗,笑道:“没想到郎君还会务农,不过可惜……”
“可惜什么?”李琩问道。
杨玉环道:“可惜臣妾不会织布,不然我们还可以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李琩闻言一笑,道:“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我若真去种地,估计种得还不如陶潜先生。”说着拉起杨玉环的手,又道:“你这双手,弹琴可令人心醉,若是织布,恐怕我一年也穿不上一套新衣。”
杨玉环被李琩的话逗得咯咯笑了起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正说着话,一书生打扮,三十来岁的男子靠了过来,恭恭敬敬的给李琩行礼道:“拜见寿王殿下,拜见王妃。”
李琩闻言好奇的打量了面前的书生一眼,问道:“阁下是?”
这书生道:“小民高适,字达夫,渤海蓨人。”
这人李琩不熟悉,但是这名字,李琩可相当熟悉,因为前世时,他可没少背诵高适的诗词。
而且高适除了诗歌成就颇高,本身政治才能也很出众,做过节度使,平过永王之乱,封侯拜将,一样不落。
可惜的是,发迹太晚,年近五十,才开始登上政坛。
“原来是达夫先生。”李琩礼貌的回了一句。
高适听李琩的语气,似乎是认识他,眼神中掠过一抹惊讶之色,道:“殿下识得小民?”
李琩道:“驱马蓟门北,北风边马哀。苍茫远山口,豁达胡天开。五将已深入,前军止半回。谁怜不得意,长剑独归来。”
其实,现在的高适相比而言,并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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